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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繪畫練習愛心情日記

練習繪畫練習愛心情日記

  我是突然闖入其中的,帶著迷茫,帶著求索。起初的幾天,我總是顯得和那裡的一切彼此感覺陌生,還有一點點的格格不入。

  那是我才高二的時候,只記得那是段灰色的日子啊,將近門門紅燈的成績單,一個破爛不堪的書包,和包包裡幾乎裝滿的雜物,還有那備受冷落、嶄新如初的課本。

  我總是那樣地喜歡給人突然的意外,我在那個灰色的日子裡,突然去學了畫畫。以後的生活,大半圍繞在身邊的是畫板和一堆各樣的筆,以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不知道過會又要被哪個師兄師姐拿走的鉛筆刀。我們還有個“師傅”,在畫室大家都喜歡這樣叫,但在學校看見了他,還是要叫老師的。師傅姓王,和父親一般年紀,對我很關照,一直很關照,而我也是一直讓他頭疼的學生,學藝生活的小細節會讓人以為,我去就是讓他操心的,但是在我看來,至今他仍舊像是一塊三稜錐,不同的角度去看他,總是能透出不同的光彩。印象裡的嚴厲不多,溫情不少,耳邊常伴的是各式各樣的教導。

  畫室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屋子,裡面裝著的,除了我的兄弟姐妹,還有太多太多難以用語言去描述與估量的東西,在我學畫後很久的一段日子裡,我一直都還不知道畫室的名字,在我以為,畫室就是畫室,而我所接觸的,只有畫室而已。不記得是哪個時候,什麼原因,我停筆出門,一下坐在地上,隨便抬頭看看才發現,原來自己用很多時間待的畫室是有名字的,只是我一直忽略了,從來沒有抬起頭去看過,那天以後我知道了,我是達芬畫室的最小徒弟,而那時的我也並不知道,在以後我會在異鄉或者朋友面前時常說起,是達芬出來的。

  在達芬,在我終於可以很工整地畫出一副素描或是畫一副很有感覺的水粉,總是會沾沾自喜,但是隨意的偏偏腦袋,看身邊的人,好像都趕在我前面,失落總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卻一直走了下來,儘管中間有人來也有人走,甚至有人放棄,我一直走下來倒不是我有多堅定,是因為我身邊總是有鼓勵的聲音,我的師傅,還用對我同樣重要的師孃,我的師兄師姐,達芬裡每個人都有外號,或者應該說是一種愛稱,至於我的師傅,我們會很調皮的抱著他的肩喊老王,調皮搗蛋在適當的尺度內,在達芬是被包容的,或許我們的老王,會把那些當作可愛與個性,要麼老王在心裡還是和我們一樣年輕的。

  在畫室的日子很充實,所以過的很快,儘管我來的很晚,幾乎趕不上高考的末班車,但是我還是一點點追上了我的師兄們,我很喜歡我們在畫畫時,筆尖與紙面摩擦的細小聲音,每個人的聲音都不一樣,因為每個人風格都不一樣。我們都投入在畫面中時,畫室是安靜的,咬耳朵的聲音也會有,總有這個那個的'原因和理由讓我們開口,在被捉個現行後還死不承認,到後來,小範圍的討論直接被老王肯定和允許了,雖然條件放寬,要求沒變,要求就是不要去說廢話,其實,老王不知道的是,我們這樣大的一群人在一起,十句裡九句基本上都是能和廢話扯上關係的。

  達芬裡有自己的氛圍和習慣,可能當我還在畫室裡還不會感覺到,當我為了高考到異鄉專門學畫畫時,在一個新的畫室和坐滿來自各地和我為一樣目的到一起來的人群中間,才體會到自己身上的烙印,我是達芬出來的,身上的烙印亦是。可我卻不知道去怎麼樣表達那樣的感覺。或許說多了,就沒意思了。

  就在高考藝術類省內考試快要臨近的時候,忽然整個寢室的兄弟都收到一條資訊,落款是“立哥”,內容已經忘卻,大抵是鼓勵之類的話語,但是立哥卻被我們學會了。立哥在緊張的考試前用自己幽了一默,丟開緊張的同時,也丟開了老王這個用了很久的外號,現在叫立哥。

  現在我已經考上了一所還可以的大學,讓很多對我有看法的人又意外了一把,但是我的達芬,我的立哥還是那樣的平靜,就像那些平淡充實的日子,在畫室裡握著鉛筆在紙上來回,好似一切順其自然,對我的成績,師傅老王還是會覺得很欣慰,我是最讓他操心和關照的學生,看見我總是會笑眯眯,還不忘再勉勵我幾句,考後安逸的日子難免讓我得意忘形,小小勉勵也讓我平心靜氣。忽然覺得我的畫室,和畫室裡的或人或物,都是那樣能讓人感觸頗多,畫室裡的東西再看,滋味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那張我從角落拾來的畫板跟我考完最後一場後,現在靜靜靠在畫室的角落,上面有我的記號,還有許多各樣的記號,亦或是創傷,畫室的牆面上有我塗鴉的痕跡也有我用不知誰的小刀刻的一個一個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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