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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春節長假 白領患起“上班恐懼症”

告別春節長假 白領患起“上班恐懼症”

新聞晨報報道:昨天,到上海市心理諮詢中心就診的人數比平時增加了15%左右,其中大部分是對即將到來的緊張工作缺乏心理準備,以致產生憂慮、厭倦工作的不良心理。

記者昨天在市心理諮詢中心看到,排隊候診的人幾乎個個都在“暢談”節日裡的“樂趣”,有打麻將贏了一把,有旅遊沿途所見趣聞,有吃喝中的逸聞……且大多數是工薪階層。一位供職於證券公司的孫女士向醫生坦言,她平時一見到主管就害怕,因為每次彙報工作

,主管都不滿意,不是批評就是加碼工作,所以每天上班都是提心吊膽的,想想節後馬上就要上班了,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像這種典型的憂鬱症患者,心理諮詢中心昨天已接待了10餘位。

據心理衛生專家介紹,這種現象與現代都市人對節奏快、壓力大的競爭生活缺乏適應能力以及心理衛生知識匱乏有關。“上班恐懼症”病因基本是,這些人在節日期間幾乎玩“昏”了,無憂無慮的日子和上班後緊張工作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造成對上班存在心理陰影。還有一些人在節日期間對個別娛樂專案過分迷戀,以致產生精神惶惑。預計更多的人上班後還會有疲勞、頭痛、注意力不集中等“上班恐懼症”症狀。

心理衛生專家告誡,工作的單調乏味、心態不平衡引起的心理疲勞,是要加以拆除的“定時炸彈”。面對即將到來的緊張工作日子,從生活內容到作息時間都應作出調整,靜心思考上班後應該做的事情,使自己的心理狀態調整到工作上來,以適應節後緊張的工作、生活;同時也可以在醫生的指導下服用些藥物,改善情緒,消除恐懼。

今天我們要直面上班恐懼症

神情恍惚、精神不振、記憶力下降,想到工作就心慌,記者昨日從上海市精神衛生中心、陽光教授心理工作室等地獲悉,告別春節7天長假,滬上許多白領面對工作卻患起“上班恐懼症”。專家認為,這主要源於他們對狀態的要求比較高,經過1周左右的調整後將恢復。

恐懼症案例

-茶不思飯不想:在某知名外企擔任文職的小吳告訴記者,一想到今天要工作,就吃不下東西,頭髮暈,全身無力,無法入睡。春節前她拼命盼望放假,期望經過7天的調整後會有一個很好的狀態。然而7天這麼快就過去了,一想到自己那麼多的工作量和老闆咄咄逼人的眼神,就怎麼也提不起精神,她感覺自己的精神都快崩潰了。

-眼發花頭犯暈:從事園藝設計的張某憂慮地說,自己剛進入公司從事這份工作,就感到挑戰太強,狀態總是不佳。昨天他曾試著在電腦上設計,可一坐下來頭腦裡一片混亂,看到電腦更是兩眼發花,做事的效率也極低,他很害怕這種狀況持續下去,自己一定會被老闆解僱。恐懼症治療法

-少想節日事:上海市陽光教授心理工作室主任高鴻鳴教授昨日接受記者採訪時說,上班恐懼症患者中年輕的白領佔了很大比例,主要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以及人際交往困難等因素造成的,由於他們對7天長假寄予了很大的期望值,一旦狀態不好,面對大量的工作便會產生這種厭煩工作的情緒。他提醒,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懂得勞逸結合,工作時不要再繼續討論節日裡的活動,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此外,業餘時間自己的應酬交際活動也應逐漸減少,可飲茶或喝點咖啡戰勝疲憊。他指出,如果個人態度積極,一般經過1周左右的調整時間即可恢復。

-培養承受力:市精神衛生中心諮詢部張海音主任建議大家,不要強求將工作在最好的狀態下完成,即便心情不好,也要盡力完成工作,否則長期積累下來壓力則更大。另外,也可將自己最擔心的結果設想出來,培養自己的承受力。

最後夜瘋狂

痛苦是什麼?痛苦就是得不到,痛苦就是失去。面對這個悠長假期的即將結束,我痛苦莫名。何況,我的假期已經被強行打折。

當然,我沒有選擇的權利。我必須去上班。於是我只好最後瘋狂一夜。難得有個“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所以我放縱自己,長睡不醒,醒來時從窗外落到臉上的已是夕陽。沐浴更衣,驅車飛奔,來到衡山路上的楊家廚房。這家老牌的上海餐館,菜餚簡單,清淡,味道卻非常地道。一個剛剛經過12小時睡眠的胃,最適合的就是這個地方,和這裡的飯菜。一個人太孤單,一桌人太吵鬧,打電話找來兩個狐朋狗友,三杯兩杯下肚,才覺得沒有壓力的時刻是多麼美妙。

飯後移步,到東平路的morris喝酒。這裡的一個男歌手嗓子不錯,在他的歌聲陪伴下,兩杯長島冰茶入腹,非常來勁。這東西叫茶是酒,而且挺烈,比較過癮。兩節歌聽完,又三杯伏特加兌青檸汁下肚,肚中頓時燃起一把火。

夜還長,於是開始“梯子酒”的`旅程。去M-BOX,聽歌喝酒。節日裡無聊的人不多,但這樣更好。再來兩杯,夜色更美。再換,去復興公園的PARK-97,看別人舞,聽別人歌,自己喝酒。酒已不少,人還清醒,已過凌晨。於是再換一個地方,這回去洗澡。一個人沒勁,再呼朋喚友,擦背,洗澡,中醫按摩。結束之後再來一碗雪菜肉絲麵,這情景,只一個“爽”字可以形容。

回到家中,天已微明,倒頭就睡。

天亮透,就是上班在等著。

將晝夜打通

大年初六,上班、上學前的倒數第二天,一幫“狐朋狗友”各自與親友們熱熱鬧鬧地“混”了6天后卻仍有種吃飽喝足卻不知幹了些什麼的惶然與不安,想著昔日的老友轉眼已要各奔東西,想著就要開始的又一輪“苦戰”,終於決定還是要抓緊時間,趁著最後的一天好好享受我們寶貴的時光:

17:00,一行6人又在人民廣場博物館門前的老地方碰頭,填了6天的大魚大肉後,已沒有了什麼胃口,為了氣氛還是找了家火鍋店,啤酒加可樂、牛肉加草蝦,美美地先“撮”了一頓。

19:00整,離開火鍋店,按計劃找到一家茶坊,要過一過好久沒過的牌癮。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撲克,“八十分”、“鬥地主”、“大怪路子”一個接一個地上,吵鬧間渾然已忘了時間。

24:00,依依不捨中被打烊的茶坊趕出門外,但不尷不尬的時間實在澆不滅我們一心狂歡的火焰。索性提議一不做二不休瘋狂到底,連夜趕到浦東,通宵後直接去水族館逛個痛快。

凌晨1點整,又一家通宵茶館,泡一杯咖啡一杯紅茶,六個人難得地安靜下來開始天南地北地侃大山。

早晨9點,整夜未眠已經有點跌跌撞撞,還是作為第一批客人準時踏入了水族館的大門。色彩斑斕的海底世界使我們忘記了睏乏與高昂的票價,只恨腦子不靈,忘帶了相機照相。

11:00,分手,一個個帶著“熊貓眼”,但一次昏天黑地的徹底放鬆已足以使我們繼續笑著投入“戰鬥”。

企圖再保留1分鐘距離

下飛機的一剎那,怎麼找不著感覺了?

一個身高1米72的美女從我身邊走過,略染成紅色的長髮的髮梢有一點點卷,目光筆直地朝著200米開外,絕不斜視,黑裙子、紅上衣、黑色長筒靴,拉著一個紅色的ELLE牌旅行包,還有那種典型的都市上班族的步伐。

久違的美女,一星期不見了。我是在南疆一個小鎮迎接我的馬年到來。當地消費絕稱不上高。KTV包房無論大小,一律48元一晚,啤酒自理,2箱40元。唱完歌,深夜12點,於是到河邊吃燒烤。這時大家都已喝得暈暈乎乎,燒烤的體力勞動自然有夥計代勞,你只需掌握沾多少辣椒麵。成群的姑娘小夥兒圍成圈兒,有的身穿民族服裝,跳一種“跳腳舞”,這時,就是再靦腆,再有城市白領職業訓練,再彬彬有禮的人,也會不由跟著大聲唱起來。

直到初六時才發覺,沒有報紙,絕不上網的日子也真不錯。

初七就這樣悄無聲息、斬釘截鐵地來了。飛機下方的建築一點點變大,絕無欣喜,因為這僅僅意味著忙碌生活的逼近。艙門開啟,我慢悠悠起身,企圖與現實保留最後1分鐘的距離。因為可以預見,接下來的現實就是擁擠的出港以及單位例行的會議、工作安排。果然,提行李加等計程車整整花了1個小時。於是顧不上多看幾眼久違的美女,匆匆而去。奇怪,美女昨天還是一種放鬆,今天怎麼就變成一種壓力了。

他們說這就是花錢與賺錢的區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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