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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扶貧工作日誌

教師扶貧工作日誌

  多寫工作日誌可以讓我們回顧的時候更方便,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教師扶貧工作日誌,希望對你有幫助。

  教師扶貧工作日誌一

  為了配合完成隆安縣黨委政府關於精準扶貧的工作任務,隆安中學的老師克服各種各樣的困難,利用週末時間,下村做精準扶貧工作。針對本校掛點村普遍存在的對貧困農戶底數不清、情況不明、措施不得力、扶貧資金和專案實施過程中缺乏跟蹤指導等問題,按照上級的工作要求,老師們進村入戶,幫助貧困農戶制定脫貧計劃,核對各種資料,填寫各種紙質表格、電子表格,填寫並懸掛幫扶聯絡卡、跟蹤指導貧困農戶的脫貧幫扶工作。2016年、2017年隆安中學老師負責幫扶的都結鄉628個貧困戶分佈在隴割、天隆、新風、達利、陸連、龍民以及歐里等村。

  為了儘可能不影響高三老師的教育教學工作以及學校的管理工作,又能夠很好地完成扶貧工作,隆安中學由資助辦牽頭,成立了一個10人扶貧專幹工作組,上一週幫高三老師完成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任務。扶貧路上,一路同夥,見聞不少,感慨頗多。

  第一工作地點:新豐村。該村一共有14個自然屯,15個村民小組分佈在新風村的各個山弄裡。在路上,村民們懂得咱們工作組的身份後,有些村民問道:入戶識別分定為多少分,才算得上是貧困戶?為什麼一些農戶是比較富裕的,但他的入戶識別分卻是很低,定為貧困戶?咱們的隊員陸老師,只好耐心地為他們做解釋工作:入戶識別分為74分以下為貧困戶,可以享受相關的扶貧政策待遇。至於如何劃定農戶的貧困識別分,那是按照上級的相關工作流程進行的,並且已經公示透過。

  汽車在蜿蜒曲折的村道上爬行了幾道山門後才到了新風村部。所謂的 “山門”也稱“坳口”是都結鄉的一大特色,即在屯與屯之間的分界線處用磚頭砌成一個大拱門,拱門頂部標明某某屯,左右各留對聯凹槽,是之前的對聯字跡已經褪色或者尚未書寫過對聯?不得而知。據說,建山門始於抗戰時期,準備當做禦敵用的,也有說是防盜用的。無論如何,作為歷史遺蹟,它的存在確實是隆安界境內一道罕見的風景線。

  工作小組在村部填寫完農戶幫扶聯絡卡後,直奔村部所在地隴或屯西面的——隴莊屯。

  隴莊屯於2016年才修通一條路面寬度為3.5米,全長為2公里多的水泥路。全屯21戶,梁姓居多,大多數青壯年人為了擺脫貧困,已經外出務工,因有一農戶建新房,才見到幾位青壯年村民。往時,村民們喝的是從地下溶洞抽上來的地下水,可現在是枯水期,沒辦法抽水了,村民們只好飲用以前修建的家庭蓄水櫃裡的水了,還是擺脫不了“滴水貴如油”的窘困。

  村民們的主要經濟來源是外出務工,其次是養豬養牛,此外再無別的經濟收入。

  工作組進村入戶登門瞭解貧困情況,核實相關資訊,幫助他們制定2017年的脫貧計劃,希望他們透過自身的努力,能儘快過上好日子。

  在新風村的東貞屯,我們瞭解到受過高中教育的村民頭腦比較活絡,有經濟頭腦,家庭經濟收入要比一般村民要高,樓房也起得漂亮,由此看來,學校做出的決定是正確的——教育也是為了脫貧,而且是最重要的扶貧措施之一,我們本著對黨和人民負責的態度,不可以讓其他的社會雜務影響學校的教育教學工作。

  這一個農戶最為淒涼,三個兒子因病因故相繼去世,留下了一對七八十歲的老人和幾個孫子。幸好黨和政府已經出臺了扶貧的好政策,老人可以領取五保金,保證能夠安度晚年。孫子輩也可以享受到政策性教育補貼,讀得起書了,基本上能保證他們成長所需的條件,希望社會各界愛心人士多多關注、幫助類似這些弱勢家庭,讓他們也享受到改革開放所帶來的成果,切身感受到黨和政府以及愛心人士送來的溫暖。

  教師扶貧工作日誌二

  今天,天陰沉沉的,雲層很低,好像扯一把都可以捏出水來。涼風習習,讓人感到絲絲寒氣。我們巴州區四小幫扶的貧困村是棗林鎮青灘村和南臺村,我聯絡的三貧困戶何會蘭,何榮幇,何少幫都是青灘村的,三戶都姓何,是不是他們幾家捱得很近?如果幾家距離太遠,我能找到他們嗎?方向感特差的我很不自信。今天我們是第一次下鄉扶貧,與聯絡戶見面,除了新鮮外,心裡多少有點忐忑,這幾戶到底是怎樣的人家?我能幫助他們做些什麼?有一個信念是不會變的,我一定會盡我之力幫助他們的!沿著蜿蜒盤旋而上的公路,終於到了位於半山腰的村部。這條村公路雖然硬化了,也比較寬,但是坡度實在有些大,而且彎道多,沒有任何防護,坐在車裡總有些膽戰心驚。想想今後每週都要經歷這樣的擔驚受怕,心裡著實不平靜。終於到達村部,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著陸了。

  與原村支部書記張書記見過面後,我才知道何會蘭住在山腳下的一社,在河溝裡,而何少幫何榮幫在三社,何少幫住在山腰,何榮幫住在山頂上,這座山的海拔與陰靈山差不多。看來,今天我得到一個鍛鍊身體的好機會了,我自我解嘲。我們幾十位教師分別奔向各自的貧困戶了。三社在山頂上,路比較遠,張書記說以他的腳力到達,可能有四十多分鐘的路程。由於我們一路女教師佔多數,誰也不知道路線,於是請張書記給我們帶路,我先到三社,下午下山後再去一社的何會蘭家。

  穿著迷彩服的老書記六十多歲了,但行走如風,手裡始終拿著一根棒,他說家家戶戶都有狗,得隨時提防著。剛出村部,走田坎,穿院壩,吹拂著三月微寒的`風,映入眼簾的盡是美景。這兒一塊那兒一塊金黃金黃的野菜花,蜜蜂成群結隊唱著歡歌。房前屋後一大樹一大樹雪白雪白的梨花李花,還有粉紅的桃花點綴,還有綠油油的麥苗蔬菜打底 ,好一幅美不勝收的春光圖。大家有說有笑,無不透露著輕鬆與愉悅。

  抬頭仰望,上面是密密層層的松林,我想這該是山頂了吧?張書記說,早著呢!不過何少幫就住在這上面,爬上松林坡就到了。松林里根本看不出路,地上是厚厚一層松針,踩上去軟綿綿的。但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因為松針下面有可能就是長著青苔的石頭,稍不注意就會滑倒。

  來到何少幫房下,我看到雖然屋前屋後都有開得正燦爛的李花,但也著實掩蓋不了破敗,泥坯牆上有些許裂縫,低矮的屋簷下碼放著柴垛,很凌亂。三合院的右側是轉角三間土坯房,牆壁呈現黃泥巴本色,牆上掛著舊衣裳和簸箕,這幾間房是何少幫夫妻倆與未婚兒子的住處;三合院從正中拆開用紅磚碼了一層磚房,可能是無人居住也無人打理,房前凌亂地堆放著一些柴禾,聽說這是用來壓懷的養子修的,長年在上海打工的養子現在幾乎不管二老。何少幫不在家,聽他妻子吳華珍說,何少幫患有胸膜結核病,比較嚴重,今天又去巴中城輸液了。吳華珍,才六十歲,但顯得很蒼老,臉上更顯出憂戚。我詢問了家庭基本情況,得知她開始不生,於是抱養了一個兒子,後來又生養了一女一男,大女已出嫁,小兒二十五歲未婚,在巴中城做泥水工。家裡養了豬養了雞餵了牛,吃水也不困難有自來水,也有閉路電視。困難的是夫妻倆長年生病,兒子掙的兩個錢供不住使用。丈夫何少幫自從得了胸膜結核病後家裡又欠了四五千塊錢的藥錢。說到這裡,吳華珍低下頭,不停抹眼淚,我也忍不住,眼睛酸酸澀澀的。與何少幫通了電話,證實了他在白雲臺一個體診所已經治療了很長時間。為何不進醫院,醫院可以有農合醫保呀?我聽說結核病國家免費治療,從何少幫家裡出來後我在心裡盤算一定去為他們諮詢一下這方面政策,希望給夫妻倆帶去福音。

  越往上走,落後與貧窮的感覺更強烈,與山下所看到的無數幾層樓的青磚小洋樓簡直是兩個世界。那松林坡難道是一道分水嶺?

  何榮幫家還遠得很,同事李先美和張雪的聯絡戶廖仁沛和廖仁興就在我們行走的同一條山樑上,張書記說我們先去這兩家,然後再回過頭爬上山頂去。於是我們一行七八個就和張書記奔走在高低不平還有些泥濘的機耕道上。額頭上的汗已經滲出,汗溼的衣服緊貼在背心。少了歡聲笑語,多了粗重的喘氣聲。沿著山樑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幾座房子,張書記說這下面有廖仁興的家,但廖仁沛還得翻過前面那道石崖。石崖下自下而上用亂石碼了一條路,可坑壞了穿著高跟鞋的女同事。剛翻過石崖,就看到一座同樣泥坯牆房子,房後是山林,房前是李樹,水塘。看得出比何少幫家好多了,有羊圈豬圈牛圈,狗叫得厲害,就是不見人出來。李先美給廖仁沛打了電話,得知他們夫妻二人都到棗林街趕集去了,廖仁沛治病。張書記介紹,廖仁沛先前育有一子,但兒子幾歲時就死了,妻子後來也病死了。後來抱養了一個兒子,因為山高路遠家窮一直討不到媳婦,沒辦法又抱養給南龕坡一戶人家做上門女婿,就很少回家了,廖仁沛又是孤身一人。抱養兒子的親身母親也成了孤家寡人,於是兩個同命相憐的人住到了一起相互有個照應。

  又翻過那道山崖,我們到了張雪老師聯絡的廖仁興家,同樣有些破敗的土牆房。遺憾的是廖仁興也不在家,也去棗林醫院看病了。八十歲的老頭,多少年孤身一人,唯一的兒子也抱養了出去。耳朵聾了,什麼也聽不見,沒人照顧沒人管,飽一頓餓一頓無人問。我心裡升起一股惻隱之心,同時也為兒女孝道的缺失也感到悲哀。張書記說,現在這種情況多的是,他們村有位老人沒有兒女在身邊,死在家裡幾天都沒有人知道。我的心有一點作痛。我在想,我們在扶貧的過程中,作為教師的我們,是否應該聯同村支部給遠在外地打工的年輕人進行孝道文化的幫扶呢?“百善孝為先”“孝,不在於飾貌,而在於質實”,年邁的父母只希望多得到年輕人的一點關心,孤寂的心只希望多一點陪伴而已。

  山頂上還有四五家未去,我心裡已經有些沉重。沿著一條傾斜的石坡,我們手腳並用繼續往上爬。在雜草叢生的小徑上行走,在鋪滿青槓葉的樹林裡穿行,我們也不知走了一條什麼樣的路,到底還要爬多久。因為已經沒有精力辨識方向,我擔心以後再來的日子我怎麼找得到路。

  大汗淋漓,氣喘吁吁,我聯絡的何榮幫家終於到了,時間已經一點過,又渴又累。抬頭仰望,真的快到山頂了,聽說這就是風頭山。凡是巴中的老年人都知道這座山,都知道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在這座山裡有個很隱蔽的軍工廠。今天我是第一次聽張書記說,張書記還說,現在軍工廠已經不生產了,但房屋裝置等依然存在。這是一座有故事的山,我,我們,還將續寫更多的扶貧故事。何榮幫大叔正在院壩邊整理一小塊地,四周用小石條碼得很整齊,何榮幫大叔計劃用來種點蔥蒜。正面三間,轉角兩間,房子不大,還看得出顏色的門框上貼的對聯也有些年頭了,但院子較乾淨整潔。屋後是樹,房前是竹,右邊是菜地,很清爽。一隻肥嘟嘟的狗朝我們狂吠,而且用鼻子嗅我的褲腿,我左躲右閃,生怕被咬一口,何大叔說這條狗只是要聞一下但不咬人。我說明來意後,他放下鋤頭,讓我先坐。我看了他家的戶口簿,抄寫了相關資訊,又邊詢問他的生活狀況邊記錄在"民情簿"上。何大叔是1948年出生的,和我父母同歲。三十六年前,妻子病逝,留下三個兒子。三十六年來,他一直未娶,為老父老母養老送終,將老三過繼給何少幫家,自己含辛茹苦養大兩個兒子。老大老二都在上海打工,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次。他不能找到什麼致富的途徑,只有用到處都有的青槓樹燒點炭,換來油鹽錢。沒有多少新衣穿,但吃飯不愁,自己還能耕種。何叔說自己大病沒有但時常小病;大困難沒有,心裡苦惱的是一個人生活,平常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能理解農村留守老人的這種心酸,也知道這是當前農村諸多留守老人共同的痛。這是值得社會學家研究政府採取措施解決的問題,所以政府倡導修聚居點修新農村就是這個道理。環顧家裡,簷下打米機軋豬草的機器都有,幾隻雞悠閒地啄食,他還餵了豬牛。何叔說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政府能夠給他們修一條像樣的路,現在他進出一次山實在太難了。是的,是路阻礙了青灘村的發展,是路阻隔了老百姓致富的渴望。

  完成了這兩家的探訪,和同事走在返程的路上,雖然早已是飢腸轆轆,但我心裡已經輕鬆許多,開始給我疾控中心工作的朋友打電話,問何少幫大叔的病是否屬於國家免費治療結核病的範圍。這時,開啟我校建立的“扶貧攻堅”微信群,得知同事彭紅英一行奔赴南臺村時車子陷進了泥溝,大傢伙抬的抬,撬的撬,才將車子弄上路。還看到同事付萍、楊天德老師在去聯絡戶家的時候被幾隻大狼狗追咬,嚇得魂不附體,但他們依然執著的前行。是的,扶貧工作,沒有退路,為了共同奔小康,我們責無旁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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