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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讀書日手抄報豎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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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我去浙大看了電影《北京遇上西雅圖之不二情書》,串起全片的線索就是兩位主人公因為一本《查令十字街84號》意外結緣,書信來往,情愫暗結。

散場的人群中,不少大學生都有一種迷惑,“為什麼這個微信瞬間可達的年代,還要用寫信這種又費時又費錢的溝通方式呢”?主演吳秀波說,在書寫的過程中,營造出時間差能表達更多的內容,空間感能喚醒更大的想象。

這個觀點頗有點木心在《從前慢》裡所傳達的意味,投射到讀書這件事情來看,即便時代再進步,介質再改變,但書店還是會有獨特的時間感和空間感,能傳達出更多的意義。

又一年世界讀書日到來前,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公佈了第十三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主要成果國民閱讀率整體全面上升,雖然紙質圖書閱讀量沒有明顯增加,但它與電子書閱讀未來都存有增長餘地。

2015年我國國民人均紙質圖書閱讀量為4.58本,成年國民人均閱讀電子書3.26本,合計閱讀量較2014年紙質圖書和電子書合計閱讀量7.78本上升了0.06本。從閱讀方式來講,51.9%的國民進行過微信閱讀(檢視朋友圈狀態、聊天、收發文字、閱讀分享文章),在手機閱讀接觸者中,超過八成的人進行過微信閱讀。微信閱讀接觸群體人均每天微信閱讀時長為44.24分鐘。

這就是這些年流行且一定會繼續流行下去的“碎片化閱讀”,但依然有一大批愛書人,他們透過書店這樣的獨特空間營造著“反碎片化閱讀”無論是國有、民營還是商業書店。

當下,人類的知識結構越來越呈現出“網路化”,所有的人都是這張網上的一個節點。在閱讀這張網上,書店就是最有力的節點。每一個點的輻射能力都有限,蘇州開的誠品書店再大也輻射不到杭州,只有點越來越多,才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被輻射到,國家近幾年來提倡的“全民閱讀”才能真正地實現。

我們看到,在杭州,幾乎所有的書店都在努力地、透過各種形式,傳遞引導閱讀的樂趣和快感。只有也唯有閱讀,才會讓我們注視到當下,感知到美好,憧憬著未來。

4月23日就是世界讀書日,去趟書店,約麼?

本土民營書店

資本不重要,人流量也未必特別重要 但“不忘初心”是最重要的

“有間書店”:就像是門口的櫻花樹,很美但藏在樹叢中,很香但範圍不過三五步

三墩的親親家園是區域裡最早興建的商品房小區之一,距離主幹道不過兩三百米的小區深處藏著一家書店,名字叫“有間書店”。上海著名藏書家陳子善先生有次被朋友帶到這個小區深處的書店之中,被“店小但氣場很大”以及落地玻璃窗和隨性的老闆所吸引。

“有間書店”的確是家挺小的書店,門口的黑板上還有老闆手寫的一段話,是關於詩和遠方的。清明節來時,這塊黑板上寫的是“老闆回家掃墓,停業三天”。

看起來自由隨性的背後,其實也有無奈,這家書店的兩位合夥人既是老闆,也是夥計,輪流值班。這不能算是兩位合夥人的主業,二老闆“恐龍”說,他開了一個設計公司,開這家書店純粹就是興趣使然希望書店能收支援平,但偶爾還是要用別處賺來的錢來填書店的坑,但自己挖的坑,填起來也是心甘情願。

書店不大,四五排書架,沒有暢銷書,都是文史哲類書籍,一個既當櫃檯又當吧檯的拐角,還有一張木製長桌和幾把椅子。門外就是櫻花樹,春天落英繽紛,夏天能聽到蛙叫蟬鳴。因為開在小區裡面,頗有點曲徑通幽的味道,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帶過來,想第二次找到可能也多半如陳子善先生一樣,“入桃花源而不得”。

這恰恰是恐龍和他的合夥人的初衷在他們看來,書店並不需要一定有太多人來,只要朋友和感興趣的人來就好了。

從功能上來說,“有間書店”就像是門口的櫻花樹,很美但藏在樹叢中,很香但範圍不過三五步。

“恐龍”說,書店最常來的客人就是社群的居民,“這兒住著很多文化人,也有退休的大學老師,他們常進來轉轉,有人可能突然看到自己大學師兄的冷門著作,會有意外驚喜,或許可能隨手拿本書就坐著翻起來,我們做的就是給他們端一杯水,並不叨擾他們。”

另一種是送孩子來上各種培訓的家長們,書店隔壁就是一家兒童培訓機構,把孩子送進去了,家長們就順道拐進來看會兒書。

“他們在家瑣事太多,可能沒有時間和心情看書,覺得這本書好看,就上網去買,這也無所謂,就希望書店能夠培養一種閱讀的氛圍。”

“恐龍”說,下半年,他打算把書店名字改成“有間”,意思是希望大家有一點點時間,就能夠翻幾頁書,看看美好的世界。

曉風書屋的第十二家分店:就好像老火燉湯一樣,開書店是慢工出細活

穿越小半個城市,時間倒轉五個月,去年冬天,杭州最冷的時候,在臨平南大街的鼎悅府文創街區,朱鈺芳開了曉風書屋的第十二家分店,到今年四月份過去了近半年,這家書店儼然成了臨平的一個文化地標。

書店裡的惠芬大姐記得剛開沒多久時,推門進來了一位男士,臉色陰鬱在書店裡漫無目的地逛了很長時間,慢慢地他的情緒就舒緩下來。“後來熟悉了才知道,他當時的確情緒糟糕,突然發現家邊上開了一家書店就走進來瞧瞧,翻了一會兒書,繃緊的情緒放鬆下來。”大姐說,這位男士後來就成了書店的常客。這幾天佈置烏托邦書店,他趕上了,二話不說幫忙做起了志願者。

朱鈺芳說,她從沒想過走進來的十個人都能成為顧客,留下兩三個就已經很好,“給這家店定的目標是,兩年時間能培養5000個讀者。不著急,慢慢來,就好像老火燉湯一樣,開書店是慢工出細活。”

去年曉風書屋在杭州開了兩家新店,一家是臨平店,另一家開在了省人民醫院裡。後一家引起了全國媒體的關注,今年還將在絲綢博物館再開一家500平方米的書店,規模對曉風書屋這樣的民營書店來說,算是巨型,但對愛書的朱鈺芳而言,只是用一種合適的方式把書店和環境載體結合起來。

“民營書店不僅要小而美,也要小而精。”她說,精不僅僅是佈置的精緻,還有對人群的精細化供應,聽起來有點像是另一種的“供給側改革”。

曉風臨平店的顯眼處擺著一套楊紅櫻的兒童書,因為這個社群住有很多年輕人,他們喜歡帶著孩子進來逛逛。曉風書屋的12家店根據地理位置的不同,有不同的配書方式,像體育場路店、臨平店更有社群書店的風格;像設在大學附近的學院店,則更針對學生口味;在景區的書店更注重文化傳播和文創產品,不僅讓路過的遊客駐足,還能讓他們帶走一些東西。

“我對誠品的臺北敦南店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層樓都有一個很大的空間,舉行各種活動。”去年開始,朱鈺芳嘗試著推出了“曉客廳”,請來各路名家不定期舉行講座,人不用很多,幾十個,氛圍好就行。

今年讀書節期間,“烏托邦書店”的主題就是親子閱讀,鼓勵家長和孩子共讀一本書。臨平店還被餘杭區的一家幼兒園授予了“校外閱讀基地”,餘杭區少年宮還專門組織孩子來書店寫生畫畫。這些看似和書店本業無關的事情,在朱鈺芳眼裡,都是“草蛇灰線,伏延千里”。

“書店就是服務商,是提供閱讀引導的地方,能夠引導現在的孩子迴歸書店閱讀,就是為書店找到了一個最好的未來。”她說,希望再開20年書店,能看到現在的孩子帶著他們未來的孩子也來曉風逛一逛。

因為全民閱讀的興起,開家書店似乎成了件“時尚”的事情,也被很多商業地產專案作為一種賣點。採訪中,朱鈺芳接了一個本地大地產公司的電話,她很明確地在電話中說,“如果是要在你們專案中開書店的話,目前還沒有做太多考慮。”

她把誠品、Page One這樣的書店稱作是資本書店,“也有熱錢找我們,還有投資方說服我們去新三板上市。但我不幹,因為做書店真的是沒法考慮太多商業想法的,何苦成了資本的奴隸呢?”開書店,也是要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

那些全國著名的連鎖書店 除了北京上海也很喜歡到杭州扎堆

上海來的鐘書閣魔幻精緻

2015年夏天,金浩站在濱江星光大道上,仔細打量每一個路人的氣質和神態。他在豔陽下做出一個決定:把心愛的'“鍾書閣”開到杭州來。一年後的4月23日,“鍾書閣”將在杭州濱江試營業。它的建築面積達1400平方米,玻璃外立面上印滿各國文字、五線譜,第一眼就極富魅力。

老闆金浩在下海前是小學校長,做教輔書輕車熟路,並慢慢擴充套件成一家綜合性書店。變化發生在2013年,實體書店哀鴻遍野紛紛關張,金浩痛定思痛,決定把“鍾書閣”打磨成一個可以幻遊的“仙境”,視覺、空間感、味覺、聽覺、雅集……在各個感官上都演繹到了極致。

上海人節奏快,風格務實,金融經濟類和英語原版書賣得很好;杭州的古典氣息濃郁,濱江又是個年輕的城區,因此鍾書閣在內容上做了微調:最外一層是純白的空間,類似於高定成衣的櫥窗,只陳列少數精品書目,起到引導消費的作用;中間是200多平方米的鏡面環幕閱讀大廳,頗似哈利波特的魔法學院,目標群體是30歲以上的都市白領;還有一個超過200平方米的童書館,有旋轉木馬、過山車、熱氣球和海盜船,腳下地板是用星系圖繪製成的,目標群體是3歲到8歲的孩子;最深處有個圓弧形空間,陳列著文史哲重典,很對40歲到60歲群體的口味。

鍾書閣連鎖部總經理賈岸明笑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好像遺漏了一個人群,10歲到二十五六歲的青少年?這個階段的人,要麼課業壓力很大,要麼剛從學校畢業,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還難以到書店沉下心來。所以我們在流行讀物上涉及較少,關注度還是放在有質感的人文社科上。”

貴州來的西西弗強勢佈局

西西弗在西湖銀泰和下沙開出兩家店面後,今年8月又要在國大開出杭州旗艦店,而且極有可能在城西闢出新店用西西弗上海地區策劃經理朱丹丹的話來說,2016年春天,書店好像全面文藝復興了。

都說書店難做,為什麼西西弗還要大張旗鼓佈局?

朱丹丹說,在這個高需求時代,商場需要書店作為生態環境的重要補充,人們來這裡不僅是吃喝玩樂,更能得到精神層面的支撐,書店也越來越成為優秀的社交場合。此外,在閱讀體驗上,紙質書還是甩開電子書好幾條街,那些優美的裝幀與排版,那些恰到好處的字型與墨香,比kindle更豐富更有力地傳達了作者的內在氣息。有質感的紙質閱讀是快消式的電子閱讀所不能取代的,這也是為什麼亞馬遜要開線下實體書店的原因之一。

“當年大本營‘遷都’到重慶,有一位80多歲的老爺爺就專程從貴州趕到重慶參加開業典禮,不僅他自己是忠實讀者,孫子也是泡在西西弗書店長大的。我們在創始地和重慶都有一大群黏性極強的讀者,打個車,跟的哥說一聲去西西弗,他就知道怎麼走最近的路過去。杭州對於西西弗是一個嶄新的環境,書店的生長、與人群的融合,文化地標的重塑,都需要時間。”

新加坡來的Pageone低調淡定

來自新加坡的連鎖書店,頗似臺北的誠品書店模式,在永珍城裡低調地開著。

客人不多,書架之間,三三兩兩影影綽綽;兒童繪本區,一對母女坐在地上親密私語是的,總體而言,有些清冷。

店長姓高,他說:“Pageone是以設計類的書著稱的,老闆本身就是設計師,為了讓設計師們有地方可以買專業書,就開了一家專業性的小書店,如今做大了,店裡的書也開始海納百川,但力推的還是設計,在這一塊沒有任何書店能超越我們。”

Pageone在國內有5家,北京3家,成都1家,杭州1家有沒有發現?除了北上廣一線城市,書店老闆也很喜歡在杭州和成都扎堆。

高店長說,杭州永珍城店是由老闆親自設計的,“反正老本行嘛!”剛開業時,曾把英語原版書和設計類書籍一起作為主打,“因為在北京,英語原版書銷得特別好,結果這類書在杭州處於‘幾乎不動’的狀態,應該還是和人群需求有關。所以我們做了調整,縮減英語原版書的配額,位置也往裡面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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