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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之遠讀後感

櫻桃之遠讀後感(通用3篇)

  讀完一本經典名著後,你有什麼體會呢?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寫寫讀後感了。那麼如何寫讀後感才能更有感染力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櫻桃之遠讀後感(通用3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櫻桃之遠讀後感1

  看了《櫻桃之遠》,我是那麼幸福又那麼難過。面對著一面鏡子,我看到我迷惘的瞳人裡那些翻湧著的惶恐。因為在這個離奇又無比真實的故事裡,我清晰地感覺那之中有我的影子。確切地說是我們吧——成長於這個年代可憐的孩子們。

  感觸最深的是段小沐對小杰子的愛與杜宛宛和紀言的訣別。為什麼,為什麼一味地付出換不來同樣的愛甚至換不來一點點的同情?開始只是覺得罪惡的根源在於小杰子,是他那顆被毒汁浸透的心使他做出令人不齒的事情。可是仔細想過之後才明白,我們又何嘗不是另一個“小杰子”呢?對於別人的付出視而不見冷眼相待,非但見死不救反而落井下石。我們才是真正的惡魔。

  為什麼,為什麼在深愛的人面前卻沒有勇氣去寬恕,去原諒?只是心痛一點點的被抽空,同時也帶走了愛。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這不是誰策劃的陰謀,而是一個上帝編織的圈套,一個永劫不復的誤會。我們只能在無奈之中苦命掙扎,最終找不到出口。最終心痛到無以復加。是我們太過倔強,而倔強的背後藏著一個不堪一擊的軀殼,一碰就會碎。誰知道燦爛的笑臉背後是否有深深的憂傷?

  如果我們不那麼倔強,也許就不會深深地彼此刺痛對方,那麼,驕傲的杜宛宛公主是不是就會與英俊的紀言王子在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了?

  可惜,他的話那麼堅硬那麼冰冷,而她,走得頭也不回。

  郭敬明的小說不斷地出現許多新的人物,最終一個一個的消亡;而張悅然小說中的人物全部鮮活地存在,包括那個已故的亡靈段小沐。即便是在故事的結尾。

  也許這就是生活,好像一切都不曾發生過,那些轟轟烈烈愛過恨過的人,也平靜地生活下去。只是我們的記憶,早已散落在別處。

  櫻桃之遠讀後感2

  開啟書,就隨著她輕盈流暢的敘述,走近只有她們這代人才有的成長足跡,彷彿走進另外一個世界。從幼兒園到學校,從小夥伴到同學,從友誼到愛情,在我們這代人眼裡,她們這代人似乎就只有這麼簡單的經歷,簡單的人際關係,簡單的故事。但在張悅然筆下,在這簡單中展開的卻是一個斑駁陸離的世界,鋪排的是看似偏執簡單、實則同樣艱難的心路歷程。正如小說主人公杜宛宛的作畫風格:“線條總是粗而壯碩,它們帶著顫抖的病態,毀壞了畫面的純淨”,所以“只能畫水彩畫或者油畫,用厚厚的顏色蓋住那些心虛而彷徨的線條”,因此“畫總是大塊大塊淤積的顏色,一副不知所云的樣子”。

  小說講述了兩個息息相關的女孩——杜宛宛和段小沐從小到大,由敵為友,面對友誼、愛情、生存和死亡的心路歷程。透過她們和紀言、小杰子、唐曉、管道工等人的愛恨情仇,強調了人與人之間的愛,人與自然萬物的和諧。故事告訴我們,由苦難到平靜、由惡到善的橋樑是皈依宗教。雖然宗教不能阻止人生悲劇的發生,但卻可幫助悲劇的生命平靜生存,不會因過度恐懼而心智迷狂,不會因過度憎恨而施暴於人,在逆境中同樣可以去尋找幸福。這樣的思想盡管是有所本依,但我認為已經深深地打上了張悅然個人的印記。這是一代新人對困擾人類靈魂的基本問題艱難思索後得出的答案,這裡已經基本上散盡神學的光環,閃爍著的是一種人性的光芒,是一種悲憫的人文情懷。這種情懷,成為了在這個原本是虛空和撲風的世界追求幸福生活的支撐。這種情懷,在當今這個怨怨相報、永無止息的世界,更顯得寬宏大量,猶如大教堂管風琴發出的質樸渾厚的迴音。

  張悅然不同於那些少年作家,她所講述的顯然不僅僅是青春放縱、反叛傳統,而是在成長的迷惘中,小心翼翼地夢想和求證,思索和感悟。她的小說中,沒有了大多數少年作家作品中那種已經變成了時髦套路的憤世嫉俗,沒有了那種貧嘴饒舌和不著邊際的喧囂浮躁,沒有了那種僅僅在字面的意義上玩弄文字的小技巧——那其實還是一種學生腔調,而這一切,是與她思想的深度分不開的。她的思考,總使我感到超出了她的年齡,涉及到了人類生存的許多基本問題,而這些問題,儘管先賢聖哲也不可能給出一個標準答案,但思想的觸角,只要伸展到這個層次,文學,也就貼近了本質。

  張悅然耽於幻想的稟賦與憂傷的氣質,使她的小說浪漫而神秘,婉約而典雅。她感官敏銳,多才多藝,在諸多領域嘗試探索,並因之使自己的青春斑駁絢爛。她輕靈精巧地捕捉這個時代賦予的每一個有價值的資訊符號,而後完美細緻地將之整合在自己的小說中。在故事的框架上,我們可以看到西方藝術電影、港臺言情小說、世界經典童話等的影響。在小說形象和場景上,我們可以看到日本動漫的清峻脫俗,簡約純粹;可以看到西方油畫濃烈的色彩與雅靜的光暈;時尚服飾的新潮的樸素與自由的品位;芭蕾舞優雅的造型和哥特式建築驚悚的矗立。在小說語言上,她有流行歌曲的貼近和煽情,詩歌的意境和簡潔,電影經典對白悠長的意蘊和廣闊的心靈空間。這代青少年所接觸的所有有關的文化形式,基本被她照單全收,成為她的龐雜的資源,然後在這共享性的資源上,經過個性稟賦的熔爐,熔鑄出閃爍著個性光彩的藝術特徵。

  應該說,張悅然是幸運的,是勤奮的,她有了與其年齡並不相稱的寫作才華:超凡的感覺,卓然的思維,對結構和文字的駕馭能力,而這正隨著她的成長而日益枝繁葉茂。她對文學創作孜孜不倦的探索和追求,成就了這些點點滴滴的收穫。讀完《櫻桃之遠》,我就有這種感覺,而且同作者一樣,不時也在品味這種收穫帶來的愉悅。

  作者對於事物的感覺是纖細的,敏銳的,帶有她那個年齡段的一種深入和執著。生活中一切事物、現象,都是引發她產生感覺產生聯想的觸點。不用說書中的鞦韆、教堂、櫻桃——這是一種特有的情結,成為書中人物固有的一部分。看見的,聽到的,想起的,她都可以對其進行感覺刻畫和心理剖析,這也許同大多數人喜歡從閱讀中進行品味思考的接受習慣並不一樣。

  但的確是這樣,對事物的感覺,對人物心理的剖析,傾注了作者大量的心血和筆墨。在這方面,她細緻描繪,悉心經營,有的甚至達到了鋪張的程度。愛情和友情是需要心與心的互相感知的,穿插其間的各種猜忌和誤會,糾纏與逃避,背叛與反抗,以及因愛而使人物性格發生的轉變,個性的張揚凸顯等都被作者一筆一筆地如雕刻刀一般削開,剝啟,顯示出其真實透徹的一面,無需再掩卷長思,雖然作者也事先埋下一點伏筆,設定些懸念,但在這快速閱讀的時代,這一切都不足以形成閱讀的障礙。而在手段上,不斷變換敘述角度是最直接的方法,作品多是以杜宛宛第一人稱傾訴,間或以段小沐的角度把段的心理感知表白出來,加上作者巧妙地把兩位女主人公精心設定成心存感應互有你我的關係,為展現人物的內心世界提供了更廣闊的敘述空間。另外,利用看紀言的日記,閱讀管道工的寫作也都可以更快捷地瞭解其心理行蹤。這是張悅然敏銳的感覺,她善於利用感覺,描述和玩味感覺,在《葵花走失在1890》裡是這樣,在《櫻桃之遠》中她依然發揮著這種非同一般的感覺,收穫著描繪感覺所帶來的愉悅。象她這樣的年輕人是善於發現和利用自己的優勢的。

  成長中有收穫,也有因此而付出的代價。對於張悅然小說中的人物而言是這樣,作者在《櫻桃之遠》中就為這種代價做出了很好的註腳。所以書中人物都無一例外地咀嚼著生活帶來的苦澀,懷著一種無奈的憂傷,都在為成長中的無知和淺薄付出代價。憂傷是張悅然小說中揮之不去的旋律,或許這是她對生活的思考,並在小說中給予了合情合理的安排和解釋,每個人的憂傷都有它的來源,這就是生活的`真實,例如愛情。

  愛情在本書中,都是無可奈何的,僅有愛是不夠的,有一種力量,如天河一般阻隔著所謂的愛情。杜宛宛和紀言的愛情是真摯的,刻骨銘心的,她與小杰子的交易是為拯救段小沐,同時也是在拯救自己。正如她策劃摔斷了段小沐的右腿並因此造成自己右腿的疼痛一樣。是毀滅,還是拯救,誰也說不清楚。但她卻因此而失去愛情。段小沐的愛情因為八歲時小杰子那個輕浮的舉動而萌發,但她的愛情卻是無力的,虛幻的,正如她只能衝著小杰子的背影輕微地叫一聲他的名字一樣,不打算讓任何人聽見。但她最終以生命的代價換來的卻是虛假和醜惡的愛情。愛情讓唐曉從乖巧變得乖張,讓紀言在誤解和猜忌中做出選擇,讓管道工對段小沐的愛慕走向了虛無,每個人的愛情都是不幸的,是被人操縱的,好象是月下老人的惡作劇,但卻也是生活的真實。

  紀言在書中毋寧說是作為一條銜接人物而出現的,他以兩個不同的名字出現在杜宛宛和段小沐的兩個年齡階段,即童年和青年,而且作為整個“謀殺現場”的目擊者,成為趕走杜宛宛心魔和療治段小沐創傷的一位鬥士或衛士。他的出現,並因之而產生的愛情和友情,使兩位女主人公都相信人與人之間需要包容,需要理解,這是張悅然的巧妙,是她張揚語言下的細緻構思。

  無論童年時期,還是青年階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那片櫻桃樹,我們可以把它理解為這種夢想和期待,它們在夢中很近,但在現實中卻遙不可及,夢想和現實之間是有距離的,或者說是有阻隔的。把握現在,驅走心魔,多一些寬容,多一些理解,或許櫻桃樹並不遙遠。

  一個人的成長過程也是一個漫長的取捨和揚棄的過程。在《櫻桃之遠》裡,我們依然可以看到張悅然在其以往作品,如《殘食》、《毀》等表現出的那種個性張揚,只是這種張揚逐漸迴歸到一種平和,一種比較成熟冷靜的理性思考,對生命和愛情的思索,對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思考。杜宛宛和段小沐是一對被命運捉弄的雙生花,但在二人之間,冥冥之中有種宿命在遙不可及的天堂操縱著她們的生活,遙控著她們的命運。段小沐被李婆婆收養,並受基督的感染,使她有著強烈的向善心理渴求。杜宛宛受心魔的壓抑和驅使,她的生活中時刻都有魔鬼,但最終她相信了愛情,也相信了上帝。是愛情和上帝的力量使兩位女主人公最終走出了心魔的捆縛,走到了一起。或許把這一切都歸因於宗教並不恰當,但書中的確迷漫著濃濃的宗教意識和深深的宿命觀念。

  讀罷小說,和作者先前的小說集《葵花走失在1890》相比,我驚歎於張悅然的成長,驚歎於她的進步。這種進步不僅僅在於她的才華,她的結構設定和語言駕馭,還有她對生命和生活的解讀,對於人性的思索。或許這正是作者在成長過程中的一點收穫,一絲品味。完全有理由相信,在張悅然的寫作道路上,還會有更多的收穫,讓讀者和她一同去品味。

  櫻桃之遠讀後感3

  瘋狂地憐愛杜宛宛,段小沐是魔鬼,善良的魔鬼,溫柔的魔鬼。無論在魔鬼前加上怎樣精美華麗的措辭,魔鬼,終究是魔鬼。

  段小沐的心絞痛,腿痛,都毫無增減地在杜宛宛身上肆虐,即使是她祈福的禱告,也化作無邊無際的耳語,折磨著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杜宛宛。那是咒語,至少對杜宛宛來說,是不折不扣的咒語。

  杜宛宛的童年,在水深火熱中滅亡。

  紀言很像《情深深雨朦朦》中的何書桓,一次次的許諾,一次次的背棄。“除非死亡”,這樣堅定的四個字,足以驚天動地的四個字,小小的猜疑,就將它擊得粉碎,玻璃般的諾言。

  唐曉,本以為她是百毒不侵的女孩,無論她姐姐怎樣暴戾,都影響不了她的純淨。直到紀言的出現,這個鼓手敲開了她的心扉,鼓聲迴旋震盪,唐曉無力抵抗,也不想抵抗,不願抵抗。愛情如此強悍,把這樣一個百毒不侵的女孩擊得千瘡百孔,鼓聲更加銳不可當地穿梭於女孩的身體。這種聲音漸漸成為唐曉身體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杜宛宛原諒了段小沐,或者說段小沐原諒了杜宛宛,她們是雙生花,段小沐死了,生命重合,天上人間,一切平靜。這是小說的原意。可我認為一直是段小沐依附在杜宛宛身上生存,直到死,靈魂和意志還是糾纏著杜宛宛,永無安寧。

  段小沐,這個善良可憐的魔鬼,宛宛只能接納,無可逃遁,也無法毀滅。

  如果張悅然讓小說在第37章結束,這無疑是個圓滿的結局。失憶可以讓杜宛宛回到她的軌道,做個像櫻桃一樣單純美好的小丫頭,沒有與紀言刻骨銘心的愛情,沒有與唐曉愛恨交加的疼痛,沒有與段小沐無可奈何的糾纏,沒有與小杰子不堪回首的一夜。

  為什麼要讓杜宛宛去看那一場電影,去捕那一縷風?而且還讓她捕到了。風裡懸著她的記憶,她的苦難。

  萬念懼灰?萬劫不復?用什麼詞能覆蓋住宛宛呢?真的只剩下“虛空”。

  那一片櫻桃林,在一場暴風雨後,唯有虛空。

  讀到最後,終於明白了書名的含義,櫻桃之遠,櫻桃之遠。那個距離就是虛空,挫骨揚灰之後的虛空,比永遠還要遠的距離——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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