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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志願專業填報:主動報考婦產科專業男學生多

關於高考志願專業填報:主動報考婦產科專業男學生多

  高考填報志願季,有媒體調查顯示,婦產科同航空航天、新能源材料、創意產業並居2016年最受寵的報考專業,有意向填報的男學生尤其多。這衝撞了很多人的固有印象,從談之色變到就業缺口、主動報考。專業填報的一隅,可以窺見公眾心態的變化。由此想到電視劇《產科男醫生》中的一句經典臺詞:“世上最有男人味的男人,就是婦產科的男醫生了。

  高考填報志願季,有媒體調查顯示,婦產科同航空航天、新能源材料、創意產業並居2016年最受寵的報考專業,有意向填報的男學生尤其多。這衝撞了很多人的固有印象,從談之色變到就業缺口、主動報考。專業填報的一隅,可以窺見公眾心態的變化。

  由此想到電視劇《產科男醫生》中的一句經典臺詞:“世上最有男人味的男人,就是婦產科的男醫生了。”又想到《穿梭在婦產科的男人》中的一張圖片——男醫生懷抱著嬰兒,指尖輕觸著新生嫩膚,既有男性的嚴謹冷靜,又散發著體貼周到的暖意,自然魅力十足。還有影片節目《中國人的一天》,真實記錄了婦產科男醫生的點滴,還原了他們的尷尬與辛酸。

  儘管公眾對男人當婦產科醫生的態度漸趨開明,但當人們的身份從圖片新聞瀏覽者、偶像劇觀眾轉變成患者或者患者家屬,目光裡的敬佩可能還是會被某種疑慮替代。問了不少朋友,發現一個有趣的矛盾——他們能接受男人當婦產科醫生,但卻暗暗期待給自己或妻子接診的大夫還是女的好。

  目光從熒屏轉移到現實,男家屬的怒氣衝撞不時見諸報端,女患者的扭捏尷尬則充斥著輿論場。然而,言論所指的另一端——男醫生,卻往往是失語的。他們受著委屈,在小圈子裡義憤填膺、大有共鳴,到了網上卻輸得一塌糊塗,自我辯駁總顯得單薄無力,一聲“我老婆憑什麼讓你看”就足以把呼之欲出的詞句全噎回去。

  其實,他們應該得到的是敬意,而不是粗暴的噎嗆。

  拋開科室不談,他們首先是醫生,要面對治病救人之責。既要盡力減輕病人的痛苦,又要敏感而小心地處理著一怒即燃的醫患關係,竭力消解病患的焦慮和恐懼,同時收攏好自身的焦慮和疲憊。正如節目的主人公衛兵,一天8臺手術,他只能趁著短暫的間歇蜷在椅子裡小憩。他身上濃縮的,是無差別的職業辛酸。

  哪份工作都有辛酸,但不是哪份工作都會在肩上擱上一份特有的性別尷尬。出於對弱者的本能同情,人們習慣於帶著受害者想象看待婦產科男醫生,把正常的檢查操作視為職權附贈的侵犯便利,這種想象有時甚至是很猥瑣的。沉浸在想象中的人們很少會意識到,男性體力充沛,可以一連主刀幾場手術。在醫療資源緊俏的當下,可能讓更多患者早些遠離病痛,更好地得到醫治。

  因為這種難以啟齒的尷尬,他們在治癒疾病之外,還需要付出比尋常醫生多的努力去求得支援。不少婦產科男醫生說,第一次去女朋友家,都不敢說自己的職業——他們明明能從病魔手裡奪回希望,又承載著人們對新生命的期待,卻不敢將這份驕傲示人,恐怕沒有哪份職業有這樣一份高尚的.酸楚。

  蜚聲國際的北京協和醫院婦產科,一共誕生過3位院士。除了林巧稚,宋鴻釗和郎景和都是男性。面對質問與警惕,郎景和院士曾如是應答:“當我穿上白衣,我就進入了特殊的角色。我是一名醫生,我會忘記我的性別。白衣有效地遮蔽了世俗的觀念,使我專注面對病人,是一身進入工作狀態的盔甲。對於女性的生殖系統,我工作的時候,只把它看作一個器官。這對於一個敬業的訓練有素的醫生來說,並不是很困難的事。這些年來,我看過無數病人,好看的、醜陋的,肥胖的、消瘦的,妙齡少女或是白髮蒼蒼的老媼。在我眼裡,她們都是一樣的,都是我的病人。”

  我相信,這是許多婦產科男醫生的心聲。它不以激烈的言辭回嗆,不以高亢的聲調壓服。從容溫和,卻道盡醫者的尊嚴——他們用理性給情況多變、風險高的分娩注入靜氣,用醫術與熱忱去擦拭世人鏡片上的油彩。縱使揹負著世俗的白眼偏見、性別尷尬,仍義無反顧地將汗水灑在產房。猥瑣之人想象著他們盡享豔福的樣子,家屬警惕他們關上門後的舉動。他們卻只有一個樸素的念頭:“讓寶寶和媽媽平安”。

  請收下我的敬意,穿梭在婦產科的男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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