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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考試中的紅臉白臉校園故事

大學考試中的紅臉白臉校園故事

  我讀大一的時候,教我們《法律基礎》課的老師很兇,大家都很怕他。快期末了,眼看外系的法基老師都給劃了考題,我們這位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後來不知是誰找輔導員說好話,因為她是外系的法基老師。見我們可憐,於是她答應找個時間給我們開“小灶”。吃小灶那天,全系同學呼啦啦都去了,只見輔導員拿著法基課本,一章一章給我們細細地“捋”過去。捋著捋著大家就覺得不對勁了,我聽見有人私下裡小聲嘀咕:“我們是讓你來劃考題的,又不是讓你來給我們補課,怎麼還不切入正題啊……”

  後來的結果很富戲劇性,我們花了整個晚上請輔導員給我們透題,結果卻什麼也沒得到,而考試前最後一次法基課上,我們那位“看起來很兇”的老師,竟然將考試內容都告訴了我們。事後跟高年級的師兄們說起這事,他們笑我們太沉不住氣——我們那位法基老師的'“外硬內軟”和輔導員的“摳門”,在全校都是很有名的,是我們自己太不瞭解行情了。

  我去瑞典進修的時候,選了一門寫作課。我以為我要學的是“美文”寫作,然而實際上老師教的卻是寫作規範,比如哪裡該用什麼標點符號、段首應該怎樣空格等。有一天寫作老師請了一位當地頗有名的作家來給我們上課,這位瑞典作家在課上表揚了我的作業,他說,我寫的那個開頭,“夏天是我最喜歡的季節,這可能是因為我生在六月的緣故”,這個句子寫得很有“感覺”。當時我得意極了。沒想到作家一走,寫作老師轉身就把我罵了一頓,他說我的作業錯誤百出,完全不合規範。

  期末考試要求寫一篇議論文,我差點被這位老師整死,那篇文章,他讓我反反覆覆修改了20多回。我離開瑞典那天,天下著大雪,我下午就要去機場,上午還跑到文學辦公室改作文。出乎我意料的是,回國後上網查了一下成績,發現寫作老師給了我一個“良”,而班裡過半數的瑞典同學,居然都沒有及格。

  工作以後,我在學生眼裡屬於那種比較好說話的老師。每次考試前大家就來找我“套題”,可是考完之後,他們都一臉苦相地說:“徐老師,您告訴我們的那些題怎麼一道都沒考啊!”

  漸漸地他們終於看清了,幾位老師中,表面上最兇的趙老師,其實心腸最軟。

  最後必須澄清一下,我出的那些考題怎會離奇失蹤呢?其實那是趙老師給撤下來的,因為她嫌我出的題太簡單了。但有一點我卻想不明白:她總是讓每一個學生都皆大歡喜地透過考試,可是偏要把考題出得那麼難,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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