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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魯迅賞析

《祝福》魯迅賞析

  《祝福》是魯迅先生的小說代表之一,在這一作品裡,魯迅應用了獨特的敘事結構與敘述語言為讀者深刻的展示了當時農村的真實面貌。以下是《祝福》魯迅賞析,歡迎閱讀。

  敘事結構是一部小說佈局的綱領,敘事結構的形式對於小說情節的思想主題與展開方式有著重要的影響。《祝福》是魯迅先生的小說代表之一,在這一作品裡,魯迅應用了獨特的敘事結構與敘述語言為讀者深刻的展示了當時農村的真實面貌,下面就針對《祝福》的敘事結構與敘述語言藝術進行深刻的分析。

  一、“歸鄉”模式的應用

  “歸鄉”模式是魯迅作品中最為常用的一個敘事模式,在《祝福》中,以主人公回到魯鎮的角度來描寫小說的主體時間。在文章的開篇中,寫到了“我”回到了魯鎮,這次回來並非是為了《故鄉》中提到的“尋夢”,而是“早已決計要走”,究其根本原因,是因為故鄉對於“我”而言,是如此的陌生,“我”無法融入其中。在魯四老爺的眼神裡,“我”看得到了自己的不合時宜,因此,不會在這裡久留,在決心要走的時候,卻意外的遇到了祥林嫂。在接下來,作品透過兩條主線來為讀者呈現出舊社會的.農村,一方面,祥林嫂的發問激起了“我”精神世界的波瀾,另一方面,文章透過“我”舊時的回憶串聯起了祥林嫂的一生。

  最後,“我”開始對祥林嫂的一生進行回顧,雖然文章的主線是以順序的模式來進行展開,但是卻穿插了倒敘的模式,這並不會影響文章的主體,反而呈現出一種強烈的對比,為讀者留下了更加深刻的印象。

  二、第一人稱敘述方式的應用

  在《祝福》中,採用了第一人稱的敘述模式,一直以來,魯迅小說與傳統小說模式最大的區別就是敘述方式的區別,他的小說主要使用的限制性的敘述,從而將敘述人與作者明顯的剝離。在這種敘述模式中,敘述者為小說中的“我”,“我”並不是與故事脫離的作者,而是實實在在經歷這些事物的人。《祝福》中的“我”實質上是一個旁觀者,從始到終,“我”都沒有對事件進行判斷和評價,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我”對於事情的敘述就是事實的本體,這不僅僅是敘事內容的客觀需求,也是對小說創作史上敘事方法的拓展。

  三、多語敘事模式的應用

  在《祝福》中,大量應用了多語敘事的模式,將每一個故事線索有機的結合起來,對於故事主線的描述有著重要的引導作用,這就有效的增加了事件呈現的多面性與立體感。祥林嫂到魯家做女工時,看到了“夫家的堂伯”,此時,作者以魯四老爺的口吻描述到:“這不好,恐怕她是逃出來的”,不久,這一推想就得到了證實。而“我”是不可能清楚祥林嫂在做女工之前發生的事情,這正好就借魯家人的口中表達了出來。此外,作者也安排了衛家山衛老婆子這一人物,她成為了聯絡祥林嫂與魯家的一個紐帶,合理的展示出了祥林嫂的人生經歷,這就對祥林嫂未來的人生悲劇奠定了基礎。此外,魯鎮的人、四嬸、柳媽也或多或少的參與到了事件的敘述過程中,這都是透過與“我”獨立的語言來描述出來的,讓作品可以表現出一種多角度的敘事模式。從這一層面而言,《祝福》中透過主體事件與多語敘事模式的應用將事件的原始形態生動客觀的展示出來。

  在故事中,“我”的存在與多語敘事模式屬於一個兩面性問題,“我”透過不同角度的補充讓故事更加的真實、完整,多語敘事模式則可以對事件中的不同聲音進行有機結合,讓事件的內部邏輯關係得到了很好的體現。可以看出,“我”並非一個全能的存在,也需要透過不同的語言來了解事件,此外,“我”不可能詳細瞭解事件的細節,文章使用了虛擬視角的敘述模式有效豐富了主體事件,這不僅沒有讓敘事風格變得累贅,反而讓敘事模式變得更加生動、真實。

  四、敘事結構的變化

  在很多小說之中,情節模式都十分的有限,只在少數的篇章中應用了插敘與倒敘的模式,在魯迅的小說在這一方面就有了很大的突破,他的小說主要以敘述人語言來表達情節,敘述人語言對於魯迅小說敘事結構轉換有著直接的影響。“我”敘述的不單單是一個動作,而是一種狀態的變化,在這種狀態變化過程中,作者為讀者呈現出了下層勞動者精神上的變化動態,雖然沒有外部鬥爭,但是卻有冷血的內部鬥爭,這是人生、社會以及中國社會的悲劇。

  這種審美思維是與中國人的傳統審美思維相統一的,敘述人並不會著力表現事件的變化,著重表達的是狀態的變化,這種獨特的敘事結構與敘述語言藝術是與小說主旨相符的,這也是魯迅小說之所以成為名作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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