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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迎新年經典黑板報資料

2016年春節迎新年經典黑板報資料

倒貼福字

在我國,人們往往用一個“福”字來表達對福運、福氣、幸福的嚮往和追求。每當辭舊迎新的時刻,家家戶戶都要把“福”字貼在屋門上,意味著福氣進入家門。許多地方還倒貼“福”字,利用“倒”與“到”的諧音,寓意“福到了”。

貼年畫

年畫,和春聯一樣,起源於“門神”。隨著雕板印刷術的興起,年畫的內容已不僅限於門神之類,而漸漸把財神請到家裡,進而在一些年畫作坊中產生了《福祿壽三星圖》、《天官賜福》、《五穀豐登》、《六畜興旺》、《迎春接福》等彩色年畫,以滿足人們喜慶祈年的美好願望。因明太祖朱元璋提倡春節貼春聯,年畫也受其影響隨之盛行開來。江蘇蘇州桃花塢、天津楊柳青和山東濰坊楊家埠,是我國三個重要的年畫產地。民國初年,上海出現了將月曆和年畫二者結合起來的一種新形式,以後發展成為今天的掛曆。

一盞燈一個願,寄託著我們對家的思念

自七歲隨父母到蘭州後,已經有十五年沒有回過河南老家了。今年是畢業後的第一個春節,離開蘭州在京北漂的五個月,對“家”一字開始有了更為深刻的感觸,每念及此心中波瀾往往很久才能平復,也開始懂得老一輩“安土重遷”的思想,慢慢理解了爺爺奶奶遲遲不肯離開河南那間小院的心思。而姥姥的突然離世成了今年一定要回去的契機。沒來得及見這位養育過我的老人最後一面使我滿腹愧疚,而遠在家鄉的爺爺、奶奶年歲已高也成了我們的牽掛。 所以今年全家商定要回河南的家鄉過年。

臘月二十八早上六點多我們順利到家,而爺爺奶奶想著我們可能隨時會到達,一宿沒睡好。在村裡,路燈都只安在各家的門前,路上是沒有路燈的,而這燈到晚上 11點後又都被關了。兩個老人拿著手電筒披著棉衣從屋內走向院門的畫面,還有從屋內投射出的燈光下元寶和小黑向院外狂叫的樣子就這麼被刻印在腦海中,抹去七歲前對於家模糊的印象,這兩個畫面成了我真實的故鄉的樣子。

如今的農村,種地的年輕人很少見了,他們都向外走,到城市去做工,“削尖”腦袋的想留在高樓林立的都市融入那裡的繁華。而我的家鄉,這個河南的貧困小村莊,最多的是年邁的老人,還有陪伴他們看家護院的土狗。連留守兒童都沒有我小時候多了,在城市打拼的父母想著把孩子接到農民工子弟學校去看管,自然留下的就是老人。春節將近,見到左鄰右舍的年輕人多了起來,都是回家過年的,再過幾天人會更多吧!

那春節後呢?

此時的歡愉與喧鬧是要襯托往後的孤寂嗎?

父母在蘭工作已經扎穩了腳跟,將爺爺奶奶接過來沒多久,兩位老人仍決心回去,留在了河南的小院,“這裡才是根啊”。也許爺爺的這句話正反映出了祖祖輩輩人安土重遷的思想傳統,但也許他們是不想成為兒女的“不方便”吧。總之,村中遇到的多是互相攀談的老人,也許他們正炫耀,“今年兒孫都回來了”,“今年很熱鬧”。

點燈只是寄託我們希望,願望的一個簡單形式,真正切實可行的是去關心我們身邊的這些空巢老人們,別到已成天上人間時再說悔話。再忙也要記得給家裡一聲問候,常回家看看吧。

關於年的.故事

傳說中國古時侯有一種叫“年”的怪獸,頭長尖角,兇猛異常,年”獸長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爬上岸來吞食牲畜傷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村村寨寨的人們扶老攜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的傷害。

又到了一年的除夕,鄉親們象往年都忙著收拾東西準備逃往深山,這時候村東頭來了一個白髮老人,白髮老人對一戶老婆婆說只要讓他在她家住一晚,他定能將“年”獸驅趕走.眾人不信,老婆婆勸其還是上山躲避的好,但老人堅持留下,眾人見勸他不住,便紛紛上山躲避去了。

當“年”獸象往年一樣準備闖進村肆虐的時候,突然傳來爆竹聲,“年”獸混身顫慄,再也不敢向前湊了,原來“年”獸最怕紅色,火光和炸響.這時大門大開,只見院內一位身披紅袍的老人哈哈大笑,“年”獸大驚失色,倉惶而逃.

第二天,當人們從深山回到村裡時,發現村裡安然無恙,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白髮老人是幫助大家驅逐“年”獸的神仙,人們同時還發現了白髮老人驅逐“年”獸的三件法寶.從此,每年的除夕,家家都貼紅對聯,燃放爆竹,戶戶燈火通明,守更待歲.這風俗越傳越廣,就成了中國民間最隆重的傳統節日“過年”.

現在,春節是我國人民的佳節,它象徵著團結、興旺,人們對新的一年寄託著希望。

在這個傳說中年的形象與現在年的形象可謂大相徑庭,現在年的形象往往是生肖,比如今年是牛年,那麼年就以一個氣衝斗牛的牛形來到人間,歡迎每個生肖年的到來意味著告別過去的不幸和迎接新的希望,所以年關未至就已充滿隆重的歡愉氛圍。而傳說中的過年則是為了躲避兇獸,年關意味著奔逃,躲避,如果有所謂歡度也不過是為自己還活著感到慶幸而已。拋開傳說中對習俗的解釋因素之外,我們仍然不難發現傳說與現實二者間對年的態度仍有本質的不同。

何以如此?何以傳說中的年要以兇獸的面目出現?

讓我們來重溫這個傳說,這個傳說告訴我們,年是個兇猛異常的“怪獸”,常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就會上岸活動等等。如果我們不從現實意義而從象徵的意義上來理解的話,這個故事就不是那麼有趣了。“海”是神秘莫測之物的象徵,年從海上來,即是告訴我們,年的來源乃是不可言說的神秘,是不可理解的。而每到除夕上岸是說,年以除夕為週期週而復始的出現,遵循著一定的時間長度來“傷害人命”,年的到來以奪走生命為目標,這是年出現的目的,也是年因此被看作怪獸的原因年的出現不可理解,帶來的後果又是如此的可怖,以至人們只有紛紛躲避。至此我們可以猜到,這個週而復始來到人間帶走生命而又無人可以抗衡,從不可理解的神秘之地來到人世的“年”,實際上就是指時間。時間不停的流逝,以除夕為週期提醒人們自己的存在,兩個除夕之間的時間即是一個“年”,它來奪走地上一切生物的生命,尤其是其中有時間意識的那個生命人。

人作為所有生物中唯一有時間意識的生物,需要對時間的迫近威脅有所反應,如何反應?

第一種態度不出意料是生物性的逃離,逃到深山躲避“年”,實際上是希望逃離人自身上的時間性,希望以空間上的躲避拉開與時間的距離,藉此逃避時間帶來的生命終結之焦慮。顯然這只是權宜之計,年到該來的時候還是照來不誤,這種逃避無助於驅趕人們對時間的焦慮。正當人們對年(時間)一籌莫展的時候,一位老人出現了。順便說說,在不同國家的各種傳說中,總是出現一些老人的形象,他們在故事的中途出現,為主人公指點方向,這些老人代表一種精神上的原型睿智,富有遠見,並且常常以其道德品質著稱。這個故事裡的老人也不例外,他宣稱自己能趕走“年”,眾人當然對他的說法表示懷疑,這是當然的,好比一個人不能拔著頭髮把自己揪離地面,在時間中的人如何能超越根植於他自身的時間性呢?人能超越時間而活著嗎?於是,智慧(老人)被留下獨自面對時間(年)。

時間按部就班的出現,但智慧卻給時間準備了一個驚喜紅色、火光和炸響,年被嚇跑了。聲、光、色,對應於聽覺、視覺和觸覺,只能為有意識的生物所體驗,智慧以加強的生命體驗對抗時間。這裡,對時間的第二種態度出現了,不是消極的逃避,而是積極的應對。

然而,時間是無意識且冷漠的,與一切感覺無關,何以在故事中年會被紅色、火光和炸響所驚走呢?

在故事的結尾,人們重回村裡的時候,驚奇的發現年被趕走了,不僅如此,人們同時還得到了三個對抗年的法寶,從此以後,人們在除夕的時候不再需要逃離,而是用這三種法寶的衍生形式“貼紅對聯,燃放爆竹,戶戶燈火通明,守更待歲”來度過年。智慧藉助工具召喚生命體驗的加強,並把這種體驗以形式化的方式固定下來,成為一種儀式,藉助這種儀式,人們不再對年感到害怕,人們能夠對年的到來坦然以對。換言之,人們透過儀式驅散了對時間的焦慮。到這裡,智慧(老人)的策略就逐漸清楚了,人不能脫離時間而生存,但可以克服隨時間而來的焦慮,透過把視線從時間(年)轉移到儀式(貼對聯、放鞭炮、在家守歲),人的焦慮得到緩解,人在過年儀式的形式中感到安全,時間雖然仍然繼續(“年”深居海底),但人們不再恐懼(“年”倉惶而逃 ),年的力量被剝奪,人自由了。人自由地棲居在大地上,開始了自己的生活(“過年”成為節日)。

卡夫卡曾談到童話,“沒有不流血的童話。每個童話都是來自血液和恐懼的深處。這是所有童話共同的地方”。關於年的傳說也是一個小小的童話,他真正講述的是一個關於時間的故事,時間帶來死亡,對死亡的焦慮需要人們來克服它,最終在某種程度上克服時間。不止透過儀式,也要透過語言,人們給自己講述了一個克服時間及其焦慮的故事,在故事的結尾,和其他的童話一樣,人們給自己許諾了一個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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