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屋>辦公/印刷/造紙> 咖啡館創業與10多個團隊一起辦公

咖啡館創業與10多個團隊一起辦公

咖啡館創業與10多個團隊一起辦公

  去年7月份創業至今,吳文東和團隊搬了三次家。從最早的創業園,搬到創業咖啡館,再到如今新的創業園,空間越來越大,設施也越來越齊全。在咖啡館辦公的時間僅有兩個多月,卻讓他完成了三件事:組建團隊、釋出產品“最棒愛”以及拿到天使投資。

  吳文東他們離開後,咖啡館的工位迅速被一位浙大博士接手,他領導的創業團隊主做線上教育。按照現在的發展勢頭,他們也呆不久。不出意外的話,在離開的時候,他們同樣可以完成創業初期最重要的那些事。

  兩個團隊都受益於“聯合辦公”。這種透過分享辦公資源降低創業綜合成本的模式,正隨著總理發展“眾創空間”的倡議成為下一個“風口”。在杭州,這股風正在幫助成百上千的創業專案破繭而出。

  和10多個團隊一起辦公

  創立最邦科技前,吳文東在支付寶幹了三年。去年下半年,他和同事萌生了做一款愛情社交軟體的想法,一同辭職創業。

  首個創業辦公地選在了杭州一個創業園,位置不算偏僻,周邊配套也算成熟,卻總讓吳文東感覺有些“孤單”。很快,他就發現癥結所在,這個園區裡傳統企業居多,一到傍晚6點大部分企業都下班了,“到晚上遠遠看去,就只有我們的辦公室燈亮著。”

  這種反差讓他和團隊都覺得彆扭。一次偶然的機會,吳文東遇到了雲咖啡的創始人楊帆。後者大方地拿出咖啡館剩餘的3個工位,並告訴他,咖啡館裡目前有10多個創業團隊,都是做網際網路或者移動網際網路的,交流起來非常方便。

  3個多月後,最邦科技的創始團隊從狹小的辦公室搬出來,拎著電腦入駐了雲咖啡。事後吳文東對楊帆說,找到組織了。

  現在回想起在雲咖啡辦公的日子,他最受益的不是免費場地,而是幾乎每天一場的交流會,“初創團隊會有很多弱點和盲點,需要取長補短。”比如最邦團隊強於技術,弱於推廣和運營,他們就幫著其他團隊面試技術人員,其他團隊給他們出推廣的創意。

  這種團隊間的互相幫助是楊帆最樂意看到的,也是他創立雲咖啡的初衷,“初創團隊需要的資源我們儘量提供,從最基礎的場地、寬頻,到每個團隊急需的人才和資金,更重要的還是團隊在一起辦公時形成的資源共享。”

  初創企業的溫室

  在國內,像雲咖啡這樣的創業咖啡館有很多。比如北京的3W咖啡和車庫咖啡,創業者只要點一杯咖啡就能享用一天的免費開放式辦公環境。一些地方也提供長期的工位租用,成本要比團隊自己租用辦公室低很多。

  像吳文東之前租用的辦公室,每月租金達到2000元。而在雲咖啡,他不僅有寬敞的辦公場地,還能分享前臺、會議室以及茶水吧等公共資源,一個月只需要1500元。

  去年下半年,迭代資本創始人蔡華也和團隊在杭州佈局開放式的創意空間,因為他們發現網際網路創業團隊喜歡扎堆,時不時分享一下心得。對於這些起步人數不足10人,缺少資金支援的團隊來說,聯合辦公最合適,價效比也極高。

  同雲咖啡一樣,迭代創空間只提供短期的工位出租,一般是3-6個月。“這段時間足夠讓一個優秀的專案做出產品,拿到啟動資金。”蔡華說。

  在迭代創空間待了三個月後,做高校匿名社交軟體的樹洞拿到了2500萬元的融資,搬到了獨立的辦公場地。

  前不久,美國專注於提供聯合辦公環境的WeWork完成一筆3.55億美元融資,估值達到50億美元。《華爾街日報》對它的.描述中有這樣一句,WeWork將最終發展成初創企業們的溫室。

  如今,在杭州的每個聯合辦公場地都能聽到類似的故事。一批又一批專注移動網際網路的“小而美”團隊來了又走,空出工位的同時留下了各種傳說,激勵著下一個團隊。

  雨後春筍般出現的“眾創空間”,是骨頭還是肥肉

  “眾創空間”才剛剛從專業領域進入大眾視野,對於身在其中的大佬來說,究竟是“肥肉”還是“骨頭”?清控科創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秦君,致力於創業服務15年,她一直覺得單從“眾創空間”本身看,“是一個骨頭”。她5年前從體制內跳出來做的時候最大的困惑是,這個行業的界定不清楚,有地產的業態,有服務的業態,有投資的功能,可謂跨行業、跨資源,很難一句話描述“你是誰、你是幹什麼的、你怎麼來乾的”。

  這讓她感覺這個產業特別沉重,因為裹挾著太多的負擔。“最難的就是客戶模式、產品模式、服務模式,很難找到盈利模式。”最近,她和毛大慶聯手在做中國版的“WeWork”,依然是打算在地產和孵化中間找一個新的屬性。

  “眾創不是有空間就叫眾創。空間是眾創未來的一個支撐點,但不是全部,也不是最主要的。”秦君說,眾創的未來是圍繞著創業者、小企業和產業鏈上下游,包括資本、培訓、媒體、大企業可以開放的資源,這都是眾創的重要組成部分。

  她認為,孵化器到了眾創時代就是一個平臺,平臺應該百花齊放。她覺得未來可以有“肥肉”,其中一點就是圍繞產業鏈做自己的生態鏈,自己有品牌、有渠道、有資本市場的資源。

  太庫孵化器CEO黃海燕去年7月28日離開了體制。她和秦君有同樣“沉重”的感受。她對比了國內外孵化器的模式,“WeWork”的模式在國外一個位置租金1000~1500美元,創業者都覺得是值得的,沒有人說享受服務不用付錢,但是在中國情況就有很大不同。她在漳江高新孵化器做了14年,“漳江”培養了非常多中小企業,“培養它們的時候心態是它們很小,少收點錢甚至不收錢,等它長大了,是不是可以多收錢?但是等一些企業變成上市公司的時候,反而會說我是上市公司了,很多地方都要我去,你們居然還跟我多收錢?”

  黃海燕表示,如果單純從產業地產的角度去做“眾創空間”,永遠應該去租或者賣給優質客戶而不是次級客戶,然而創業企業在初期階段對很多供應商來說確實是次級客戶。在支援創業創新的氛圍下,在企業創業早期,社會都在關注它,比如給它提供小空間辦公,但是當它進入產業化的時候又變得沒有人管了。她認為,“眾創空間”應該想著怎麼幫助創業企業走好創業的第一步以及每一步,能夠真正幫助它去實現資源的整合和最佳化的配置,這樣才真正能夠做到良性發展。

  北大孵化器總經理、北大科技園副總裁王國成,兩年半前離開體制,他在做孵化器時發現一種模式,孵化器或者科技園或者“眾創空間”,當服務產品能夠形成閉環以後壓力就會下來。現在北大孵化器實行全免費,比如創業大賽、訓練營、企業百家行、俱樂部、私董會。“我們的產品各個服務平臺產品化,產品標準化,標準化以後形成閉環,形成閉環以後自然就發現某些產品可以賺到錢。當你的品牌足夠好的時候,各個方向都能有資金的來源。”

  他坦言,一年900多萬元的房租、水電、物業、人員等成本加在一起確實有壓力,但是你的產品、你的品牌、你的服務體系包括你的年輕人培養足夠好了以後,還是有很多機遇的。

  “‘眾創空間’時代的到來對所有空間和有服務的人都意味著共享。”秦君說,所謂的低成本創業一定是實現空間和服務的共享體系,眾創時代創造了一個新興的行業,有了一個新的蛋糕,讓很多人圍繞著創業服務來發現一個新的商業機會,這就是她理解眾創本身的定義。未來挑戰最大的是什麼?她認為一是格局、二是遠見、三是合作能力。產業強調的不一定是房子,但是房子恰恰又是載體,它是一個落腳點。創業一定是創業社會和創業經濟,必須抬到這樣的高度才能真正理解創業經濟對國家意味著什麼,對新時期的經濟發展對結構的驅動能力在哪裡,這幾點是非常重要的。做這個行業就要有社會責任,你的價值和使命要推動更多的人實現夢想。

  黃海燕認為,當前應該把更多關注點放在創業者身上,“創業者才是主角,我們做的無論是‘眾創空間’還是孵化園,越退到後面,越看不到我們越好,我們是誰?我們像空氣,你看不見我們,但是你們特別需要我們,這就是我們的定位。”

  “做‘眾創空間’不能喧賓奪主。”秦君也認為,創業者需要什麼,我們一定要想清楚。在她看來,創業者需要找人、找錢、找市場、找圈子、找技術,更需要找導師,找大企業的渠道、生態資源和品牌。“未來可能真的是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大家有一個新生態功能的聯合,一定是有專業的分工、職業化的路徑去實現整個眾創未來如何服務創業者這個主體。”

【咖啡館創業與10多個團隊一起辦公】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