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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心理學角度看調查性報道熱的成因論文

從心理學角度看調查性報道熱的成因論文

  【摘 要】自從上世紀九十年代以來,以“暴露和揭醜”為核心的調查性報道在中國掀起了電視界的收視奇蹟。為什麼受眾“喜歡”看這類報道?本文從心理學角度來探討和剖析調查熱的成因。

  【關鍵詞】受眾 調查性報道 心理學 成因

  受眾是新聞傳播的終極地,是新聞傳播的最終目標群,研究、分析受眾心理,是大眾傳播的出發點與歸結點。近年來,我國以《焦點訪談》為代表的輿論監督欄目開始發揮巨大作用,中國輿論監督的“晴雨表”——《焦點訪談》欄目創造了中國電視界的收視奇蹟。從《焦點訪談》開始,調查性報道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焦點訪談》的崛起和這以後電視深度報道的蓬勃興起被稱作“焦點現象”。本人根據十多年的新聞經驗從受眾的心理入手分析,歸納了以下四點成因。

  一、求知求新心理

  求知心理。調查性報道通常是以社會熱點、難點、疑點問題為報道物件,更為注重挖掘業已發生的新聞事件內在的、隱秘的聯絡,並向公眾解釋這些內在聯絡的重大意義。記者透過深入的調查事實,縱橫對比新聞事實提煉新聞主題,表現了超出一般社會認知水平的“深入”認識事物的能力,以前瞻性的思維預見問題,以發散性的思維分析問題,以全方位的思維來提供建議,一個調查性報道通常就會解決人們對一個社會熱點、焦點的疑惑,人們可以全面的知道新聞背後的故事。以《焦點訪談》為例,該欄目深入報道政治、社會、經濟生活中重大的熱點、焦點和難點問題,展現典型事件、現象的發展情況,進行深度分析,並請權威人士具體評論指導,老百姓有了疑惑就可以在此找到答案。

  求新心理。調查性報道的深度決定了其時效性的削弱,調查性記者一般要用數週甚至一年、幾年的時間去收集證據、整理材料。水門事件的報道長達一年零九個月,《焦點訪談》對冠生園事件的調查也持續了一年有餘。但是,時效性較差的調查性報道同樣滿足了受眾的求新心理。因為調查性報道的內容多為當事人有意隱蔽,不欲為人知的.內幕黑幕,不經過船頭守望者的觀察審視,一般的受眾是很難有機會去了解其中的不測風雲和淺灘暗礁。

  二、受益心理或者受益期待心理

  調查性報道記者敢於揭黑幕,通常都是以正義維護者和受害群體代言人的形象出現在公眾視野中。美國調查性報道的重要推動者——著名報人普利策主張“有力的寫作和討伐性新聞”,認為“什麼是報紙的特色?就是鬥爭和揭露罪惡,為社會謀利……(我們的報紙)每一期要有一條‘爆炸性新聞’”。普利策的理論對後來的調查性欄目的採編人員的影響是深遠的。著名的調查性記者通常擔負著各種潛在的或者現實的風險,面對來自方方面面的軟性和硬性的壓力,這種事實對採編人員的各種素質是一種嚴峻的考驗,同時也給他們披上了一件金碧輝煌的外衣,公眾會以自己人、代言人甚至恩人的概念來界定這些守望者,因為他們相信這些守望者在他們的合法權益受到損害時,會為他們伸張正義,會維護他們的利益。守望者苦心經營的欄目和報道自然也樹立了極強的公信力。

  另外,公眾在社會中或多或少的要遇到一些不平之事,在民主政治和法治建設不完善的社會轉型期,透過媒體去求得自己合法權利的實現和受損權利的救濟不失為一種良好的途徑。中央電視臺門前總是排著長長的隊伍找《焦點訪談》“告狀”的群眾,這種對媒體的信任感正是群眾在受益心理驅使下對《焦點訪談》“為民說話”形象的行為反饋。

  三、宣洩心理

  宣洩是排洩痛苦的一個重要方式。傳媒的批評揭露性報道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使公眾發洩對於種種社會問題的怨氣,從而達到一種心理上的平衡,用美國新聞界的一句話來概括,即“你掏錢買我的報紙,我替你出一口惡氣”。這種宣洩心理通常以對於受害者的同情和其權利得到補償後的欣慰,對於公共“敵人”最終被懲罰的快意為表現形式,這種心理抑制了怨氣的無限膨脹,及時排解了心理毒素,壓制了反社會人格的畸形,因此,對維護受眾心理健康起到了十分積極的意義。

  四、審美需求的滿足

  調查性報道報道內容通常是社會的醜惡現象,屬於悲劇的範疇。亞里斯多德認為悲劇是美學上一種重要的表現形態,悲劇由於喚起了悲憫和畏懼之情,進而使主體的這種情感得到了淨化,於是能獲得快感。調查性報道中的災難、傷害、死亡、失敗、疾病、貧困、挫折等悲劇性內容,直接進入受眾的審美世界,產生激動、義憤、悲苦、痛楚、同情、驚愕等情感體驗,強烈激發受眾的審美情緒,因而這種以負面新聞為主要報道內容的調查性報道始終強烈地吸引人。荷蘭世界新聞攝影比賽的最佳作品大部分都是悲劇性報道內容。有統計表明,在1917年至1990年的580個普利策新聞獎中,約有40%屬於此類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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