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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在紙上的迴響散文

建築在紙上的迴響散文

  消沉,按人們的分析並不陌生,也著實是一個生疏的動詞。然而,這些緣由將沉入心靈的湖底,再重新稽核這個糾結了700天的詞彙,顯然是白白浪費了豐碩的一季時光。

  一個不治之頑疾,害人不淺,能夠衝破某種底線,將消極的可怕陰霾從心上驅散開去,應拜謝的該是一位象徵“春”的男子。設想中,這男子溫和謙遜的談吐,使這女子的心海拋起了微瀾。不難解釋,那一襲濛濛的春雨攪動了一潭止水,舒緩而漫不經心。心魂裡的春草發芽了,斗膽地向上延伸,更甚於一個勇士在太陽的磁場周圍張狂,並視皎月為情敵而決鬥。

  一切將是有節奏的組合,如同這鬧春時節裡桃花的'羞態,又形似那不得安寢的春夜裡喃喃細聲。春的撫慰將女子的心門敞開一條縫隙,那男子厚實的掌心慢慢把握這女子;這冰涼僵硬的部位啊,得以溶化了,暖融融的,像極了一灣甘醇的細澈,從一個見不得光的門戶中間,抵達外部的指尖。很疼的流感暢通無阻地灌輸,女子落下最真實的一彎秋水。

  一條電波波紋的兩端,這女子想象出,那男子的肩頭說不定是提供依偎的城堡,女子再想另擇一條可修復的路,機率保不準會被其封殺。因那男子早已敲定了一紙戰書,況且用頗豐的聘禮迎娶這女子的心。女子若是不納降的話,些許是個白痴了。

  千年的預約,百年的緣定,將那男子與這女子約定在今生此時。要問,會是一場冤孽麼?這女子不時地問佛主,是否把眼前的孽障安置得與時錯位?

  沒有迴音,只有腳步聲。細緻入微的奉迎,細緻入微地擁吻,細緻入微的寵幸,一如音效裡發出一曲《春風》的薩克斯曲目,馨香的羞花落入那男子與這女子的髮梢,令兩個心魂集結為一體之後,一道蕩進煙波浩淼魚水情的歡愉之中。

  那男子與這女子做了一對一的電影主角,被編排到一部沒經廣電總局驗收的新劇腳本里。這等非凡的策劃原是這女子當下的設想,難不成是把前後發生的事故移位到紙上,化作鮮活的鉛字,將它晾在太陽底下。只有這般重大,才可將潮溼的神話得以面世。此舉不可為,但又不得而為之。因這女子發覺一個頑劣的嬰孩慢慢成長,從宮門的一道縫隙溜出,想必是要焚身成一條鎖鏈,將那男子與這女子牢固地封禁一起,這般及時地出現,致成一場愉趣,可供這一對孽障回味一輩子的了。

  常常遇此情況,這女子往往憂鬱成疾,心疼如焦。有一神似的遊歷者曾納言,預測這女子一生將為異性所負累,也便是說她會為情而生,為情而亡,為情而文,為情而舞的痴女子。事到如今,這女子不言而喻了。她曉得遊歷者的警示意味著什麼,那將是一生的犧牲。這時,她體味出“自古紅顏多薄命”是怎樣一個形容痴女子的世界。這女子半生與睿智之人邂逅,算是有得天獨厚的福命,也有因果孽生的悲情。這女子的淚多得讓人難以自持,那些如同神瑛侍者的有緣人,多半為疼惜這由絳珠草化做的女子,不辭辛勞,用愁海的水盡心澆灌這纖弱無力的一株仙草。然而,這女子為了償還這一瓢飲的灌溉之恩,居然害了一生的相思症候。

  每一次迴響,如同毀碎了備置在魂魄裡所有零部件,不可見光的和可以把玩的,統統搬弄於人前,這下子才輕鬆得緊了。偏愛窺視的人熱衷於別人的隱私,用挑剔的眼目對其橫加斥責,這無非是在傾斜的度量衡上面加一個道德砝碼。而恰恰這個令人懾服的砝碼襯出當事者的反叛,和旁觀者的庸俗。

  緣聚緣散,終歸一場鏡花緣,還是自由馳騁去吧,海闊天空,信馬由韁,迴響過去的足音,不如與緣內的神瑛侍者把手言歡,將當下鬧春的季節留住。留不住的是時光,留下的可是事物本身的美。細緻衡量一下,此番剝離之後,倒顯得建築師如此高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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