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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戰輝事蹟簡介

洪戰輝事蹟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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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戰輝事蹟簡介

  洪戰輝,男,25歲,河南省人,中南大學工商學院學生。10多年來,他克服種種困難,勇挑家庭重擔,贍養患病的父親,帶著撿來的妹妹上大學。獲“全國自立自強優秀大學生”、“感動中國”2005年度人物、第17屆“中國十大傑出青年”稱號。

  在湖南懷化學院的校園內,每天早上一位23歲的男生,都會用腳踏車,把一個10多歲的小女孩送到石門小學,晚上再接回到他們的住處—男生宿舍下的樓梯間。這位男生就是2003年從河南省西華縣考入懷化學院經濟管理系的洪戰輝。而那位小女孩和洪戰輝並沒有血緣關係,是犯有間歇性精神病的父親撿來的棄嬰。由於母親離家出走,這位撿來的妹妹,而由他一手帶大。從洪戰輝讀高中時,他就把一直把妹妹帶在身邊,一邊讀書一邊照顧年幼的妹妹,靠做點小生意和打零工來維持生活,如今已經照顧了12年。一直沒有穿棉衣的洪戰輝穿上了毛褲,看著一個小女孩做作業。洪戰輝其實並不想穿這麼早的棉衣,因為這將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12月4日中午,連續的幾天冷風吹過,難以阻擋的一股冰涼如錐子一樣穿透著人的每一個毛孔。

  在湖南懷化學院的一個宿舍樓的樓梯間裡,一直沒有穿棉衣的洪戰輝穿上了毛褲,看著一個小女孩做作業。這是一個普通的星期天,一個入冬以來最冷的一天。洪戰輝其實並不想穿這麼早的棉衣,因為這將是一筆不小的花費。小女孩是洪戰輝的妹妹,12年前撿來的妹妹。12年的歲月並不算短暫,小女孩已經從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長成了一個懂事的小學生;12年的歲月也不算漫長,洪戰輝用一種純真的兄妹之情照顧著這個並無血緣關係的妹妹。

  河南省周口市西華縣東夏鎮洪莊村,這是一個普通的豫東平原上的小村莊,一條土路通往3公里遠的鎮上,是西華縣偏遠的地方。鎮上離縣城有30公里,被一條曲曲折折、坑坑窪窪的鄉村公路連結著。

  1982年,洪戰輝就出生在這裡,在他12歲之前,和眾多農村的男孩子一樣,有著一個天真爛漫的童年,父親、母親、弟弟、妹妹和他共同組成的家庭生活的儘管艱苦但也很幸福。可突然的一天,他的生活改變了。

  1994年8月底的'一天中午,一向慈祥的父親從洪戰輝的姑母家幫助幹活回來,突然無緣無故地發起火來,他瞪著眼睛,任何人都阻擋不住他砸碎了家裡所有的東西。小戰輝和弟弟從來沒有見過父親這個樣子,恐懼的站在門外,目不識丁的母親根本勸不住父親的舉動,和尚不諳人事的妹妹蹲在門旁哭泣。

  最可怕的一幕出現了,父親突然搶過妹妹,母親哭叫著來搶女兒,被父親一腳踹倒在了地上,然後將妹妹高高地舉過頭頂,狠狠地摔了下來。

  妹妹死了,父親瘋了。12歲還是一個孩子洪戰輝的天空就在這個普通的日子裡轟然倒塌。洪戰輝趴在已經骨折的母親身上號啕大哭。弟弟懵了,甚至忘記了哭。

  周圍的親友來了,他們幫忙把戰輝的父親和母親都送到了醫院。照顧住院的父親、母親、照顧年幼的弟弟,12歲的洪戰輝稚嫩的肩膀上開始肩負了家庭主人的責任,3個月的時間,洪戰輝醫院、學校、家裡三點一線,不分白天黑夜,風雨無阻,三個月的艱辛,讓洪戰輝長大了,艱辛的付出終會有回報:母親出了院,父親間歇性精神病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可家裡也負債累累,但畢竟生活又重新回到了平靜。

  “不管怎樣,我不送走這位小妹妹了……你們不養,我來養著!”洪戰輝給她起名為洪趁趁,小名“小不點”。

  這年的農曆十二月二十三,是中國傳統小年的日子。

  一早起來,洪戰輝就沒有看到父親,一種不詳的預感猛然間縈繞在頭頂,他忙告訴母親。即將過年了,是不是父親的病又犯了?是不是父親又出去惹事了?母親急了,母子倆滿村的尋找,可是始終沒有見到父親的影子。臨近中午時分,在離村莊約10裡地的一棵樹下,洪戰輝找到了父親,此時的父親,懷裡抱著一個包裹,那是一個嬰兒。父親解開了包裹,小心地呵護著。眼光裡透出一種父愛,一種久違的蘊含有慈祥光芒的愛。

  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會跑到父親的手中?母親小心翼翼走上前,從丈夫手中接過了孩子。這是一個女嬰,用粗線縫製的棉衣上面摞滿了補丁。可能是飢寒交迫的緣故,孩子的嘴裡發出一種微弱的聲音。在孩子的貼身衣服上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無名女,農曆1994年八月十八日生,哪位好心人如拾著,請收為養女。

  天快黑的時候,一家人把孩子抱回了家。看著已經哭不出來的孩子,母親尋思著等天明瞭看誰家願不願意收留,就送給誰?

  這個家太窮了,其實母親的很願意收留這個女孩,可是連買奶粉的錢都沒有,這個善良的母親不想再看到一個類似於自己女兒的下場。女兒曾經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很多的歡笑,似乎後來的痛苦猶如一塊傷疤,沒有人願意再提起。

  母親也是這樣,眼前的女孩鉤起了她內心深處最為痛苦的傷痛,她似乎沒有抱起女孩的勇氣。臨時照看小孩的任務就落到了洪戰輝的身上,他一抱上小女孩,小女孩就直往他懷裡鑽,他想起了妹妹。

  貧寒的家庭承受不起哺育小女孩的花費,夜深的時候,母親讓他把孩子送回去,他無奈地開啟門,抱著孩子走在刺骨的寒風中,一種愛憐伴隨著一種痛苦,這是他夢中的妹妹啊,不忍心的他哭著又拐了回去。他對母親說:“不管怎樣,我不送走這位小妹妹了……你們不養,我來養著!”小孩子留下了,洪戰輝給她起名為洪趁趁,小名“小不點”。

  尋找母親的他們還沒有走進家門,就聽到了“小不點”的哭聲……娘走了,父親又是個病人,洪戰輝的心似乎在抽搐小不點的到來,給這個家庭帶來了久違的歡樂。父親的對死去女兒的內疚讓他把力所能及的父愛傾注到了小不點的身上,父親的病情穩定了一段時間。

  父親畢竟是病人,經濟的原因不可能讓父親長時間的吃藥,一旦沒有藥物維持,他就不可抑制地要狂躁。除了不打“小不點”,家裡任何東西都成了他發洩的物件,包括碗筷,包括他相儒以沫的妻子,伺候他很長時間的兒子,他見什麼砸什麼。可憐的母親身單力薄,身上常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一個家庭的重擔全部壓在了一個目不識丁的母親身上,這本身就是不公平,更不公平的是她還經常遭受父親無緣無故地毒打。

  1995年的8月20日,在吃過午飯之後,母親不停地忙著蒸饅頭,直到饅頭足可以讓一家人吃一個星期之後,她才停了下來。

  第二天,母親不見了,家庭重擔、父親的拳頭讓母親不堪重負,她選擇了逃離。

  “娘,你去了哪裡?回來吧。”弟兄倆哭聲在暮色中飄了很久。他們不想這樣失去母親,一個家裡賴以維繼的支柱,洪戰輝哭喊著和弟弟在周邊村落尋找媽媽,夜已經深了,娘那天沒有回家。

  尋找母親的他們還沒有走進家門,就聽到了“小不點”的哭聲,看著嗷嗷待哺的妹妹,弟兄倆眼淚流了下來。娘走了,父親又是個病人,還有這個剛剛才1歲的妹妹,洪戰輝的心似乎在抽搐:“娘啊,你怎能撇下我們不管了那!”生活就是這樣無情,洪戰輝的哭聲消失在如漆似墨的夜裡,娘不見了蹤影。

  吃飽了的小不點還聽話,難熬的是晚上,每到夜深,“小不點”就要哭鬧一場。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可誰能想到一個才13歲的孩子,就得承受這樣的壓力。似乎一夜間,洪戰輝長大了,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人。撫養尚不會走路的妹妹,伺候病情不穩定的父親,照顧年幼的弟弟,年僅13歲的他學會了忍耐,學會了承擔責任。

  在他去學校的時候,他就把小不點交給自己的大娘照看,放學回到家裡面,再忙著準備全家人的飯。更難的是小不點的吃飯問題,每天一早,小不點“哇哇”不停的哭聲總會讓洪戰輝手足無措,只好抱著孩子去求附近的產婦們。天天討吃也不是辦法,洪戰輝後來千方百計籌錢買了一些奶粉。在一些有經驗的人的指導下,他學會了給小不點衝奶粉。為了讓奶的溫度適中,餵奶的時候,他考慮到自己用口吮吸不衛生,他就將調劑好的奶水先倒點在手臂上,感覺不冷也不燙了,他才喂她。

  吃飽了的小不點還聽話,洪戰輝只要上學前和中午及時回來餵奶兩次,她就不哭鬧。難熬的是晚上,也許是因受了驚嚇,每到夜深,“小不點”就要哭鬧一場。這時,洪戰輝毫無辦法,他不知道怎樣哄她,只是抱起她來,拍打著她,在屋裡來回走動……

  夏天還算好過,冬天的時候,小不點的棉褲尿溼了,又沒有多餘棉衣可供替換,每天的晚上,洪戰輝都是把溼透了的棉褲放在自己的被窩裡面暖幹,天明的時候,再給小不點換上。

  1995年時,洪戰輝已到西華縣東夏亭鄉中學讀初中,學校離家有兩三公里,他在學校期間,把小不點放在什麼地方也成了他心中的一個難題,如果放在家裡,患病的父親會不會傷害小不點?於是,洪戰輝又找到鄰居,讓鄰居幫忙在他上學期間照顧小不點。在讀初中的三年中,洪戰輝無論是在早上、中午還是下午、晚上,都要步行在學校和家之間,及時為照顧小不點吃飯。

  日子儘管過的很艱辛,但也很平淡,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了1996年的春節。那年後的不久,小不點經常拉起了肚子,一天要拉好幾次,看著逐漸消瘦的妹妹,洪戰輝只得給老師請假帶妹妹去醫院,診斷結果出來了,小不點得了嚴重的腸炎。此後,在連續20多個日子裡,衛生院又成了學校、家庭兩點外的第三點。

  幾年了,母親杳無音訊,父親的病情也不斷反覆,為防意外,每一個夜晚,他都將小不點放到自己的內側睡,只要夜間一有動靜,他就先摸摸裡側的小不點。

  幾年的生活讓洪戰輝成熟了,成熟意味著一種艱辛的經歷,洪戰輝年輕的生命年輪上蘊含有一種特殊的含義:生活的不公平讓洪戰輝稚嫩的脊樑堅強且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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