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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適合去哪裡旅遊

2015年國慶節適合去哪裡旅遊

無錫惠山古鎮今夕流轉的祠堂博物館

由惠山直街而入,方一踏進古鎮,整個城市便仿似被拋至身後。山在不遠處,流水在腳邊,山水之間的,是有著雕花砌欄的古派民居。沿著石鋪古道而行,眼睛幾乎被道路兩側的古祠全然佔據。惠山的祠堂不似江浙它處的古祠堂般佔地寬廣、建制宏偉。古鎮裡的祠堂,外表看來,幾乎與江南傳統民居無異。

雖說如此,隨意走入一處祠堂,裡邊依舊是別有洞天。從門廊而入,或有假山池沼,或有花木盆栽,穿過庭院,便是照壁。本以為這已是祠堂的全部,正欲轉身,發現有光從照壁後透出,繞過照壁,發現裡面還有正殿、享堂……待到整個祠堂都看完,從最近的出口出去,發現自己已經迷失在了重重祠堂之中。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惠山古鎮的祠堂分佈密集,建造之時就無暇顧及方位,畢竟能夠在這裡獲一席之地建造祠堂,已是許多名門望族的至尚榮耀。

在古祠堂群中穿行,猶如行走在茫茫歷史之中,每一處牌匾,每一間古屋,都有著淵源與故事。這種眩暈,直到人傑地靈坊出現在眼前時,才逐漸消退。人傑地靈坊通體青灰,十米左右的高度,讓它成了惠山古鎮內最大也最具特色的牌坊。這座形制為三門四柱五樓的牌坊,是明萬曆年間鄒笛光所立。據當地人說,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這座牌坊曾被拆除掩埋,直到近年,才又重新修治,現在牌坊上的石柱和石樑,皆是從地底挖出來的石構件。仔細觀察,牌坊細節處石構件的顏色確有細微不同,稍稍多出的那份深沉,便是時光與風雨留下的印記。

走過人傑地靈坊,視線陡然開闊。一條河道居於正中,水中有古船,河面有古橋。這條河名為龍頭河,地處惠山浜西段,清帝南巡時,御船常泊於黃埠墩,然後換輕舟由此處入惠山,遊歷山水。龍頭河的兩岸,是整個惠山古鎮地區密度最大的古祠堂區。沿著人字行青石板路而行,每走幾步,便有祠堂引人駐足。祠堂內所祭之人,也跨度極大。從戰國時期的春申君廟,到民國時期的楊藕芳祠,在此處都可覓得蹤影。

有祠堂的地方,便有守護祠堂的祠丁,雖然現如今的惠山祠堂群內,已經再也不見祠丁們的身影,但這些祠丁們卻為後人留下了寶貴的文化財富——惠山泥人。相傳當年惠山祠丁逾百戶,然而祠丁收入微薄,難以維持一家的生計,為了補填家用,祠丁門開始用惠山當地的黑泥製作泥人,於祭祀或廟會時出售。至此,惠山泥人世代相傳。

惠山泥人最興盛的時候,曾被作為貢品被獻入清宮;幾年前的惠山還有著“泥人一條街”的繁榮。如今,若不特地留意,幾乎見不到泥人的蹤影。幾經尋訪,我們終於在寶善橋以西的一間古居內,見著了以惠山泥人見長的國家工藝美術大師柳成蔭,17歲初中畢業便開始在這裡學習泥人制作的柳成蔭,已與惠山泥土相伴走過了54個年頭。

從古居里出來,心情未免有些沉重,經濟急速發展的今日,昔日的傳統就算緊攥在手心,也時常如同細沙一般加速流走。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走在古鎮的道路上,雖然是祠堂群,卻依舊人來人往,沒有宗廟之地想象中應有的肅穆。而行人中,除卻來此遊玩的外地人,也不乏無錫本地人,大概每日來惠山轉轉也是本地老人留下的傳統。

雲南沙溪古鎮凝結茶馬記憶

在今天人們所熟知的茶馬古道形成之前,馬幫的鈴聲就已千百次地飄蕩在沙溪。沙溪的歷史,也對映著馬幫的興衰史。

沙溪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聯絡著南北交通,同時,拜環境所賜,氣候舒適,物產豐富。徐霞客曾在遊記中說這裡“所出米穀甚盛,劍川州皆來取足焉”。富足的物產和便利的交通促進了商貿交易,也為馬幫補給提供了條件。大米、食鹽、香油、乳製品、日用品,應有盡有,沙溪自然成為茶馬古道上不可或缺的重要驛站。此外,沙溪周遭還有眾多鹽井。對內陸山區而言,食鹽是極其重要的資源,當年所有通往鹽井的山路上都設有官方的關卡,專課鹽稅。沙溪西南方的彌沙鹽井,所產食鹽味道極佳,此外周邊拉雞井、雲龍諾鄧井的食鹽也透過彌沙大量運到沙溪交易,一時間周遭山谷裡馬鈴聲迴盪不絕。

“清脆的馬鈴聲,在暮色降臨之前的那道縫隙裡擠進了沙溪的村子。馬蹄上的鐵馬掌不耐煩地拍擊地面上的紅砂石,有些急躁地奔向這一晚的落腳地。”斯諾的這段描述,好似武俠片的開場。剛到沙溪,我的首要任務也是尋找落腳的客棧,最終選定的“老馬店”,就位於四方街最顯眼的位置。所謂馬店,字面解釋,是專門為馬幫服務的店面。

最初的馬店不過是主人家空置的房子,後來有了特別為馬匹準備的草料房。當時由於房間有限,馬腳子(普通的趕馬人)晚上通常就在街上打地鋪,只有馬鍋頭(馬幫首領)才有資格住在客房裡。

“在動盪的人生中,我沒有在任何地方欣賞過像麗江那樣寧靜、那樣幸福的生活。對我來說,那就是天堂。”

“我在麗江的幸福生活,不只來源於悠閒地欣賞鮮花及其香氣,欣賞雪峰永遠變化的光輝和接連不斷的宴席,也不在於我所專心的工業合作社的工作,或為病人、窮人所做的服務。幸福在於平衡地對照生活的兩個方面。可是要使生活變得完美,必須相信上帝的愛與仁慈,相信我生活在其中的`簡樸誠實的人們的友誼和信任。當得到這些東西時,我覺得與世無爭了,更為重要的是,我的心坦然了。天堂也許是透過智慧、愛和做好工作所需的知識而得到的轉化物。”

這是顧彼得眼中上世紀40 年代的麗江。如今,麗江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麗江,但若是把“沙溪”作為地點關鍵詞替換進上述文字,倒是挺貼切。

在沙溪,時間彷彿具有不同的價值。它是良師益友,是客觀存在,是神奇的財產。忙個不停,從而沒有時間領略一切美好的事物,這種說法不是實情,真正美好的事物人們總是願意拿出時間去享受。也正因為如此,總覺得時間不是太長而是太短。在沙溪,街上的生意人會放下買賣,去欣賞一叢梨花,或凝視一會兒清澈的溪流;田裡的農夫會暫時停下手裡的活計,遠望雪山千變萬化的容顏;老練的白族木匠會放下手中的鋸和斧,直起身來與同伴談論一會兒鳥兒的啼鳴;集市上的人群屏息觀看著一行高飛的大雁;幾位鶴髮童顏的老人健步順山而下,孩子般地說笑著,手持魚竿朝黑穗江釣魚去了。

這天傍晚,我站在玉津橋頭等日落。趕鴨的漢子在河灘裡又是嘎嘎喝叫又是擲甩石塊,好容易把鴨群趕上了岸,不一會兒領頭的鴨子又從橋上往河裡蹦……太陽瞬間消失在山頭,麥田暗下來,燈火亮起,有狗在吠叫,黑穗江無聲地流向遠方……這個傍晚,應該和當年馬幫越過山崗來到這壩子的某個傍晚一樣吧。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傍晚,在沙溪還能存在多久。

甪直古鎮:難記的名字,難忘的古鎮

有人說,這是因為有六條河流從鎮內穿過,三條橫向、三條縱向,這三橫三豎的河道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個“用”字,加上沿著鎮的一側流過的吳淞江,就形成了一個“甪”字,每一筆都代表著小鎮的河汊一條。也有人說,相傳古代獨角神獸“甪端”路經時見這裡是塊風水寶地,便長期落在這裡,自此,人們年年豐衣足食。

水既然是古鎮的眼眸,橋就是眼上一抹淡淡的眉。據說最盛時,甪直有橋72座半,其橋樑的密度,甚至超過了著名的水城威尼斯。

如今古橋雖然只儲存了41座,卻座座不同:和豐橋刻著典雅精美的宋代浮雕,三元橋寫著“東溯眠牛浮綠水、西領鬥鴨挹清風”的優美橋聯,東美橋甚至在水面之下伏著半個橋拱,碧水盪漾下晃著水下橋和水上橋的影子。“雙橋疊影”的妙處,不親臨親歷真是難以體驗得到的。

沈宅是同盟會會員、蘇南教育家沈柏寒的老宅,佔地面積約3500平方米,不但整座宅院前後重軒、氣派不凡,精緻的浮雕還在老屋的每個角落裡流雲婉轉。大廳前後一長排海棠形窗欞的落地長窗關閉時,整排窗的立面竟酷似一幅巨大空透的雕版畫,幾百年榮耀和輝煌的延續,就這樣凝固在老屋的歷史裡了。

甪直的古街古巷則有69條,其中最有特色的就是水巷。水巷有兩種:一是兩條街中間夾一條河,河兩邊築成石駁岸;另一種是前街後河,人家枕河而居,後門就有載著瓜果菱藕的船隻徐徐搖過,只要招呼一聲,臨河人家便開啟後門,從石埠頭走下船去,主婦的菜籃,足不出戶便豐盛了許多。日復一日,藍衣的船孃,就這樣搖著漿從橋下嫋嫋而過,船上堆著各種各樣的時鮮:菱角、鮮藕、大米、蔬菜。橋畔提水洗衣的身影則在陽光中,和甪直的歷史一起晃動著,裝飾著橋上游客返樸歸真的綺夢和想象。

“萬盛米行的河埠頭,橫七豎八地停泊裡鄉村裡出來的敞口船,船裡裝載地是新米,把船身壓得很低……”,這,不但是葉聖陶先生收入初中課本的名作《多收了三五斗》中的精彩描寫,也是我眼前位於甪直南市稍的萬盛米行的真實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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