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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鎖記》讀後感

《金鎖記》讀後感

  讀完一本名著以後,相信大家一定領會了不少東西,這時最關鍵的讀後感不能忘了哦。可是讀後感怎麼寫才合適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金鎖記》讀後感,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金鎖記》讀後感1

  張愛玲的小說《金鎖記》,寫了一個大的封建家族中一個只有名份但卻出身低微、沒有地位、不受尊重的女生的大半生,她既是封建社會的受害者,同時也是害人者。主人公的名字叫曹七巧,是麻油店小老闆的女兒,之因此能夠嫁到姜公館這樣的公侯之家,是正因丈夫是個天生的軟骨病人,而且姜家又出了很多錢。但嫁到姜家之後,她因出身低微,倍受婆婆、妯娌乃至自已的丫環的蔑視和冷落,得不到起碼的尊重。她心裡鍾愛小叔子姜季澤,但季澤卻是隻限於和她開開玩笑。於是本來要強、潑辣的她就愈發口無遮攔,瘋瘋顛顛,別人也就愈瞧不起她。只有她的哥哥嫂子讓著她,是正因向她要東西。十年後成了寡婦的她分到了自已的公館,有了家產,她就把全部心力用在了護住錢財上,為自已帶上了一套金色但沉重的枷鎖。為了錢,她攆走了有意找她的姜季澤,病態地拆散了女兒的婚姻,故意在兒子、兒媳間製造矛盾。“三十年來她戴著黃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殺了幾個人,沒死的也送了半條命。”

  表面上看,曹七巧是被金錢迷亂了心性,變成了一個有著“瘋子的審慎和機智”的狠毒、絕情、病態的人,但其實是她的人性被所處的環境逼迫、扭曲的結果,在當時社會中具有普遍性,而這種普遍性是與封建社會的根本相聯絡的。作為女生(不僅僅是女生),除了生存必需的物質外,男女之愛是她們的基本需要。但身處沒落公侯之家的七巧卻連正常的生理和感情需要都得不到滿足。她性命中有三個男生:丈夫、小叔子季澤、兒子長白。丈夫是個天生的軟骨病人,在她看來是“沒有性命的肉體”,“要是能有點人氣就好了”,她無法得到愛慾的滿足,甚至連她自已也弄不明白怎樣會有了兩個孩子。姜家只但是是讓她來侍奉他,她因此最終分到了姜家的財產。季澤是她心中愛著的人,鍾愛到了身不由已的地步,但季澤雖然在外面尋花問柳,可在家裡卻不敢太造次,只限於和她開開玩笑,他有他的原則。分家後季澤來找她,向她做了表白,但她卻認為他是來騙錢的,不是真情,因此把他攆走了。能夠看出她的渴望除了性愛之外,還有情愛,但正因猜疑,她放下了這種機會。我不認為作者只想表現金錢的勝利。但此後,她拋棄了這麼多所獲得、保護的財產,就成了她性命的唯一依託。從丈夫、季澤得不到愛,她忍受著情慾的煎熬,產生了瘋狂般報復的

  病態心理,對所有男女之愛充滿忌妒,包括兒子長白、女兒長安。兒子長白成了她性命中唯一的男生,她讓已結婚的長白整夜陪著她通宵聊天,講小夫妻的性生活,最後逼得兒媳婦自殺身亡。與丈夫結合只是使她獲得了家產,季澤只給了她愛的煎熬,長白則在她的管教下成了一個浪蕩子,連同女兒長安,都成了她病態心理的犧性品。她性命中的三個男生都不能給她愛,作為女生,她的生命是可悲的生命。更要說明的是,這個“黃金的枷”,不是她自已願意戴的,是社會強加在她身上的。最後她被金鎖壓瘋了,想摘也摘不掉了。

《金鎖記》讀後感2

  《金鎖記》用了倒敘手法,由現在的月亮聯想到三十年前的月亮,很自然地寫到三十年前的事。文章先從風蕭和小雙大談論著手,她們談論下人的衣著基本上揀上頭人穿剩下的衣服,就如小雙說得“奶奶小姐們尚且做不得主,何況丫頭?給什麼,穿什麼——一個個打扮得莊稼人似的!”她們還談及蘭仙的婚禮,排場很悽慘,有錢人家的小姐的婚禮竟比不上開麻油店家的女兒的婚禮。這可以看出姜家表面是一個大戶人家,但也顯露出姜家走向衰敗的痕跡。文章下面還多處含蓄地表現出來。

  很多人都評價張愛玲是一個古井,我倒認為《金瑣記》裡的七巧更是一個古井,一個幽深而衰敗的古井,就似她的人生。當看到文章開頭前兩段我還以為蘭仙是文章的主人公,那時我是期待著情節朝蘭仙的方向發展。再看到下一段才知道主人公是七巧。七巧是個開麻油店的女兒,在這樣的環境下造就了七巧的談吐一點都不忌諱。就如:七巧跟玳珍、蘭仙聊天時說:“真的,連我都不知道這孩子怎麼生出來的!越想越不明白!”還有文章後面七巧趁芝壽、親家母在場,在麻將桌上一五一十將兒子招供的她媳婦的秘密宣佈出來,還略加渲染,逼得親家母臉皮紫漲,放下牌就走了。因為出身低在姜家的人瞧不起她,就連下人也在背後指指點點。哥哥大年把妹妹嫁給癱瘓的二少爺是為了攀上高宅大院的姜家。而七巧是為了季澤進入姜家的。

  現在談談七巧與季澤的感情問題。我們很明顯可以看出七巧是愛季澤的,文章多處表達七巧的心聲。“當初嫁到姜家來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要遇見季澤,為了命中註定要和季澤相愛。但是季澤是個遊手好閒、到處沾花拈草的紈絝子弟。他說在家一刻也呆不住是為了躲七巧,不能平白的坑害了她……開始看到時,就有點疑惑——季澤到底有沒有喜歡七巧?但看到後面就知道了。一個沾花拈草的人怎麼會對七巧一直存有愛意呢?他只是為了哄騙七巧賣田,間接得到她的錢。文章說他對七巧的盤問回答得有條不紊,顯然他是籌之已熟。

  七巧是一個健康的正常女性。她嫁給一個只有軀體沒有生命的殘疾人。在得不到情慾的滿足,一方面,她把精神寄託到了金錢上。她熬到分家那一刻,分得一大筆遺產。她認為她周圍的人都想霸佔她的家產,季澤、童世舫、親哥哥等等。最可笑的一幕是:長安、長白和侄子春熹在一起玩,長安踩了椅子爬上櫃頂拿糖蓮子。長安猛地後仰,春熹扶住並將她抱下來。七巧見了就洶洶奔過來,將長安向自己身後一推。她罵春熹道:“我把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別以為你教壞了我女兒,我就不能不捏著鼻子把她許配給你,你好霸佔我們家的家產!我看……”還數落長安:“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樣混賬,你自己x要曉的當心,誰不想你的錢?”另一方面,七巧鎖住愛慾,愛慾折磨了她一生,也影響了長安長白,折磨了一家人。媳婦芝壽、娟姑娘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長白索性就斷了結婚的念頭。長安雖然和童世舫有過一小段的幸福,但也失敗了。七巧百般阻撓他們,在大夥兒面前把長安說得不成人,在童的面前說長安吸鴉片。這是天下少有的母親!

  七巧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用張愛玲的話形容是“她那平扁而尖利的喉嚨四面割著人像剃刀片。”但還是值得同情的人。她畢竟也是當時制度的受害者!

《金鎖記》讀後感3

  一本好書,會讓你打動,會讓你有空靈飄逸感,會讓你百看不厭,會讓你捧腹大笑閱讀作為人類最好的學習方式之一,自有書籍文字伊始,人類就在閱讀中傳承著文化,開啟心智。而一些經典名著的閱讀,更是人類思想文化的精髓,值得後人去研討,發現。卻常常有戲謔和隨意的氛圍。她寫小說有些哀傷的快意,而散文卻是在笑中顯露一絲冷蒼來。

  張愛玲擅長描寫各種各樣的女性。《金鎖記》也不例外。這篇小說記載了一個發作在19世紀初舊上海女子身上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七巧是麻油店人家出身的位置低下的女子。她大哥為了攀附權貴,把她嫁給了當地的一戶大戶人家—姜家七巧的丈夫從小就是殘疾。七巧的為人非常潑辣、苛刻,再加上嫁了個廢人,便特別不招姜人待見。於是她便不停地對抗,這樣她在他人眼中可就算得上臭名遠揚了。過了幾年,她的丈夫、婆婆相繼逝世。姜家便分了家,七巧脫離了這個封建大家庭,帶著兒女搬到外面住。但是她的生活並沒有好很多,相反她的下半生過得非常悲痛:三爺姜季澤來找她,她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騙錢的花招,斷送了本人的愛情;兒子成家後,由於嫉妒兒媳,她把兒媳活活氣死了;女兒在30多歲的時分好不容易找了個人家,她偏從中攪和,葬送了女兒的一段好姻緣……最後,這個不幸的女人在鬱郁中死去。

  張愛玲的這篇小說用了許多寫作技巧,其中我以為最勝利的要屬側面描寫。在文章的開端,作者並沒有正面引見姜公館的狀況,而是借兩個丫鬟的床頭夜話將整個家族的人物關係和大致狀況都交代分明。這倒和《紅樓夢》開頭借冷子興之口演說寧、榮二府的興衰頗有些類似。接下來,作者又在兩個下人的交談中將七巧的身世向讀者作了交代。再由大奶奶、三奶奶背後的閒言冷語闡明瞭七巧的為人以及她在姜家低下的位置。

  這一系列的側面描寫吊足了讀者的胃口,使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親眼”看看這七巧終究是怎樣的。別急,在這一系列的鋪墊之後,七巧出場了——“瘦骨臉,朱口細牙,三角眼,小山眉”寥寥十幾個字便活脫脫地描寫出了一個精明的婦女形象。接著作者便展示了七巧的言語及行為,她替二小姐說媒,氣得二小姐直哭。短短四五千字,就把七巧的出身,人物形象,人物關係交代地一清二楚。

  張愛玲的一枝平淡無奇著實令人信服。我以為最妙的一個側面描寫在最後。七巧暮年的時分,作者並沒有破費筆墨去正面描寫她。而是經過童世舫的眼看了出來——“門口背者光立著一個身體矮小的老太太”,在童世舫心中“這是一個瘋子”。

  小說的標題叫《金鎖記》,為什麼要叫“金鎖”呢?我以為是故事的主人公七巧被金錢套住了。他人愛她,她說那人是看上了她的錢;本人的侄子和女兒玩,她說是侄子欺負女兒,想霸佔她的家產;女兒上學丟了東西,她便上學校找校長討公允……就這樣三十年來,她帶著黃金的桎梏,她用那繁重的枷角害的本人沒得到幸福,也害的本人的孩子前程被葬送。當然這金鎖也能夠了解為封建社會的桎梏。

《金鎖記》讀後感4

  張愛玲的小說《金鎖記》,寫了一個大的封建家族中一個只有名份但卻出身低微、沒有地位、不受尊重的女生的大半生,她既是封建社會的受害者,同時也是害人者。主人公的名字叫曹七巧,是麻油店小老闆的女兒,之因此能夠嫁到姜公館這樣的公侯之家,是正因丈夫是個天生的軟骨病人,而且姜家又出了很多錢。但嫁到姜家之後,她因出身低微,倍受婆婆、妯娌乃至自已的丫環的蔑視和冷落,得不到起碼的尊重。她心裡喜愛小叔子姜季澤,但季澤卻是隻限於和她開開玩笑。於是本來要強、潑辣的她就愈發口無遮攔,瘋瘋顛顛,別人也就愈瞧不起她。只有她的哥哥嫂子讓著她,是正因向她要東西。十年後成了寡婦的她分到了自已的公館,有了家產,她就把全部心力用在了護住錢財上,為自已帶上了一套金色但沉重的枷鎖。為了錢,她攆走了有意找她的姜季澤,病態地拆散了女兒的婚姻,故意在兒子、兒媳間製造矛盾。“三十年來她戴著黃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殺了幾個人,沒死的也送了半條命。”

  表面上看,曹七巧是被金錢迷亂了心性,變成了一個有著“瘋子的審慎和機智”的狠毒、絕情、病態的人,但其實是她的人性被所處的環境逼迫、扭曲的結果,在當時社會中具有普遍性,而這種普遍性是與封建社會的根本相聯絡的。作為女生(不僅僅是女生),除了生存必需的物質外,男女之愛是她們的基本需要。但身處沒落公侯之家的七巧卻連正常的生理和感情需要都得不到滿足。她生命中有三個男生:丈夫、小叔子季澤、兒子長白。丈夫是個天生的軟骨病人,在她看來是“沒有生命的肉體”,“要是能有點人氣就好了”,她無法得到愛慾的滿足,甚至連她自已也弄不明白怎樣會有了兩個孩子。姜家只但是是讓她來侍奉他,她因此最終分到了姜家的財產。

  季澤是她心中愛著的人,喜愛到了身不由已的地步,但季澤雖然在外面尋花問柳,可在家裡卻不敢太造次,只限於和她開開玩笑,他有他的原則。分家後季澤來找她,向她做了表白,但她卻認為他是來騙錢的,不是真情,因此把他攆走了。能夠看出她的渴望除了性愛之外,還有情愛,但正因猜疑,她放下了這種機會。我不認為作者只想表現金錢的勝利。

  但此後,她拋棄了這麼多所獲得、保護的財產,就成了她生命的唯一依託。從丈夫、季澤得不到愛,她忍受著情慾的煎熬,產生了瘋狂般報復的病態心理,對所有男女之愛充滿忌妒,包括兒子長白、女兒長安。兒子長白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男生,她讓已結婚的長白整夜陪著她通宵聊天,講小夫妻的性生活,最後逼得兒媳婦自殺身亡。與丈夫結合只是使她獲得了家產,季澤只給了她愛的煎熬,長白則在她的管教下成了一個浪蕩子,連同女兒長安,都成了她病態心理的犧性品。她生命中的三個男生都不能給她愛,作為女生,她的一生是可悲的一生。更要說明的是,這個“黃金的枷”,不是她自已願意戴的,是社會強加在她身上的。最後她被金鎖壓瘋了,想摘也摘不掉了。

  張愛玲關注人性,表現人性,《金鎖記》寫的就是人性受到壓抑以至扭曲的故事,小說充滿了“人生味。小說沒有痛訴,沒有反抗,只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

《金鎖記》讀後感5

  讀《金鎖記》,讀到的是一片蒼涼。很難想象,一個二十三歲的女子寫出這麼悽幽的故事,曾經的怨或喜,和月亮一起,沉了下去……

  七巧

  “她到了窗前,揭開了那邊上綴有小絨球的墨綠洋式窗簾。季澤正在弄堂裡往外走,長襯衫搭在肩上,晴天的風像一群白鴿子鑽進他的紡綢褂裡去,哪兒都鑽到了,飄飄拍著翅子。”

  高中時,在同學的摘抄本上看到這段話,以為是張愛玲在描寫她自己的愛情,場景迅速在腦海裡構建:她那時是一個正值芳華的女子,住在上海的一座老房子裡,站在陽臺上目送心愛的人,心裡亦有小小的期盼,他,是否會有些留戀,是否會有一剎那的停步回望。我想象中的季澤,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有些才情,有瀟灑的姿態。

  然而,那隻不過是有些花痴的幻想。現實的作用就是毫不留情的打碎它。事實上,“她”指的是七巧,麻油店小老闆的女兒,之所以能嫁到姜公館,是因為丈夫是個天生的軟骨病人,而且姜家又出了很多錢。嫁入姜家後,受到各種蔑視和冷落,得不到起碼得尊重。在這樣得環境下,她的心理畸形,愈加口無遮攔,瘋瘋癲癲,招人討厭。就連尋花問柳的小叔子季澤,也只限於和她開開玩笑。七巧,卻覺得自己是愛季澤的。至少她恍惚的認為——“當初嫁到姜家來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要遇見季澤,為了命中註定要和季澤相愛。”

  如果換一種場景,也許會是一個浪漫的想法。

  在我看來,季澤並無甚過人之處,遊手好閒,沾花惹草。小說中的他,“是個結實小夥子,偏於胖的一方面,腦後拖一根三脫油松大辮,生的天圓地方,鮮紅的腮頰,往下墜著一點,有溼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裡永遠透著三分不耐煩。"這樣一個俗人,為什麼七巧會喜歡他?話說回來,七巧又何嘗不是一個俗人,這俗世中的事,誰又能說清楚呢。

  七巧是制度的受害者,從未得到一個女人應得得幸福。而同時,她也用利刃,傷害了很多人,比如,長安。

  長安

  “有時在公園裡遇著了雨,長安撐起了傘,世舫為她擎著。隔著半透明的藍綢傘,千萬粒雨珠閃著光,像一天的星。”

  幸福都是相似的,它們的背景溫馨浪漫。而長安這個名字,總會讓我想到漢代的長街,長長的,平和中有些神秘。

  長安卻是不幸的。她有那樣一個尖酸刻薄的母親。因為七巧變態的心理,她被痛苦的纏了小腳。爭取到上學機會,卻被一再羞辱,退學後,便不再想著上進了,言談舉止越來越像母親。因一場痢疾,在七巧的誘引下吸下了鴉片,一個鮮活的少女就這樣被誤導……

  直至三十歲,這個憂鬱的瘦弱女子才開始與世舫戀愛,快要接近幸福時,又被母親有意的殘忍破壞。真的很不解,母親,原本是為兒女考慮的人,怎麼可以這麼狠毒?

  長安的記憶裡,永遠保留著與世舫相遇的這一頁罷。她的最初的也是最後的愛。

  謠言說長安後來和一個男子在街上一同走,我卻希望不是謠言,我希望那個男子是世舫,或者是,可以給她家的溫暖的人。

《金鎖記》讀後感6

  《金鎖記》這個名字本身就頗值得玩味。金鎖,黃金做的鎖,外表光鮮,鎖住的卻是自由與靈魂。

  曹七巧的一生被多把“金鎖”重重鎖住。

  第一把是地位鎖。在曹公館中,她的出身是最低的,是“麻油店的活招牌”,不如大奶奶和三奶奶出身公侯小姐,因此她處處受到排擠和歧視,這從她房子的地理位置就可見一斑。各房的主子處處壓擠她:老太太從沒把她當回事;大奶奶對她動不動就冷嘲熱諷;姜家小姐說她“平日還不夠討人嫌的”;新進來的三奶奶一來就看出她在姜家的地位,不願搭理她;她的哥哥來走親戚沒人招呼;就連丫環也冷笑著說她不配做自己的主子。七巧嫁到曹家一開始就不是像其他兩位奶奶一樣是作為一個妻子嫁給二爺的,而是作為一個沖喜伺候人的姨太太,她從一開始就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一個遭人欺凌的位置。她最初嫁入曹家,有藉助曹家的地位改變自己身份的考慮,希望藉助曹家使自己受人尊重。但事實上,她並未因嫁入曹家而改變出身受人歧視的現狀,始終在出身上受人詬病,這把身份鎖一直纏著她。後來她把女兒送入新式學堂,並不是為了讓她接受新式教育,只是不願落後於大房三房,這其實也是當年的“身份鎖”給她留下的陰影。她因自己與其他兩房太太起點不一樣而受歧視,所以在後代上她不願再落後,一定要拼一口氣做到和大房三房一樣,絕不落於人後。

  第二把是金錢鎖。從她與她她哥哥的對話可知,當初嫁入曹家並非是其實或多或少是為了曹家的錢,所以她才會嫁給一個病夫。她在曹家三房太太中的經濟實力是最弱的。

  貧寒的出身使她對金錢有一種迥樣的追求。丈夫給不了自己愛情,想從小叔處得到安慰又遭到拒絕,曹家各人處處歧視她,就連丫鬟也看不起她。這種缺乏溫暖,缺乏關懷的環境更加增加了她追求金錢的願望。因為她覺得只有金錢才是最真實的,其它什麼都是假的,只有金錢才能給她帶來滿足感。同時三房的待遇差別使她認為只有有錢時,才能不被人欺,而且還能主宰別人命運。在這把黃金鎖下,她的心靈開始扭曲,只有在金錢和權力經成的鎖中,她才能得到稍許,短暫的滿足感,才能填補她心中的空白。她的人生追求最後只剩下權和錢,忘了曾經憧憬的愛情,忘了自己兒女的人生。她前半生的人生受人掌控,致使她在掌權後有一種控制所有人的人生的強烈慾望。所以她要給自己的兒子安排一個她中意的姨太太,所以當她女兒開始要離開她的掌控去追求幸福時,她不準。自己沒有幸福使她容不得別人有幸福,哪怕這人是她的女兒。她的心中有一種報復欲: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這種女性後來在金庸的《天龍八部》中也出現過,就是那個陷害喬峰的馬伕人康敏。當七巧對自己女兒的追求者若無其事地說自己女兒在樓上吸鴉片時,我感到一陣心寒和悲哀。張愛玲以其女性特有的細膩筆觸寫出了中國幾千年心驚面:被人吃的人,後來反過來吃人。這一主題在魯迅先生的諸多小說如《狂人日記》、《藥》中都有體現。

  七巧的一生,前半生她被人鎖,後半生她去鎖人。我們可以預見,七巧得女兒最後很有可能變成另一個七巧,繼續“被鎖,鎖人”的迴圈。

  小說最後七巧的心理描寫是反省也好懺悔也罷,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金鎖造成的傷害已無法挽回。

《金鎖記》讀後感7

  多數人活著,其實也都無外乎追求某種自我的滿足,而普遍的一種認知更多集中體現在對於慾望的一種滿足,物慾和情慾就首當其衝。

  但是,就因為人在不斷追求著這種慾望的滿足,某種程度上也造就了一個又一個的畸形人生。事實上,人的內心都是不健全的,儘管我們也沒有那種比較統一併且被廣泛認可的標準來判定。

  不過,按照我們的種群個性,不合群的傢伙,多半都是不健全的。由此,在《金鎖記》中的曹七巧其實就不是一個健全的人。

  正因為曹七巧具備著這種不健全的性格,在文章開始的時候小丫頭才敢議論自己的這位二奶奶,並且還是用一種極其輕蔑並夾雜著不屑的口吻,殊不知,她們也都從屬於女性這個大的陣營之中。

  曹七巧的人物形象其實是由多方面的因素來表現的,主要分為兩個時期,即分家前後的地位變化。

  造成這種人性扭曲悲劇的原因無外乎也就是三種

  首先是物慾。曹七巧嫁到姜家來,在他哥哥的'心中和自己的心中,其實都是一種物化的女性交易。

  也正是因為存在著這種物化的交易,使得姜家的人和孃家的人對於這位看似不合規矩的角色存在著一種比較大距離感,曹七巧在自己的夫家和孃家其實都沒有得到應有的溫暖,物慾其實就是一種很強大的隔欄。

  姜家對於曹七巧這種女性物慾,以及曹家哥哥對於自己的妹妹換取的金錢物慾,交織在一起構成了曹七巧的第一重人物悲劇。

  除去曹七巧個人命運這一點,再有的就是在姜長安和姜長白身上停留著的一種物慾束縛,這樣直接間接地導致了兩個人的新的悲劇。

  其次是情慾。如果是按照時間的敘述過程,曹七巧在年輕的時候,也是得到過很多的人的愛,按照文中的話來說的話,曹七巧的手腕也曾潔白。

  但是,伴隨著黃金枷鎖的出現,曹七巧的這種未曾被開發的情慾轉變成為了一種畸形的戀愛觀念,更加確切地說,是一種畸形的情慾觀念。

  這種慾望體現在對於姜季澤的撩撥之中,張愛玲對於這其中的分寸把控是很好的,曹七巧撩撥姜季澤的每一句話都是一個動作,每一個動作也都是一句話。她抖動著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一種對於情慾的渴望。

  其實,還有的就是對於自己兒子的那種情慾。在姜長白結婚之後,曹七巧對於自己兒子的夫妻生活也是有一種窺探的,這不僅僅是一種把控欲,其實也還是一種畸形的情慾觀。

  這種畸形的情慾觀念,也間接造成了長安的戀愛悲劇。

  最後,就是老生常談的女權意識。中國的女權意識其實是在壓抑了數千年之後的一種甦醒之後的強烈反彈,這個反彈的節點就集中表現在兩個時代之間的跌宕交替時期。

  曹七巧面對的更多的是一種十分殘酷的封建壓迫,同時在這其中蘊含著的那種反抗也就好似石沉大海一般,失去了原有的那種光澤。

  曹七巧受到的這種黃金枷鎖束縛也被她原原本本放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按照張愛玲的結尾處所說,三十年之前之如三十年之後,這樣的故事也一直是在上演。

《金鎖記》讀後感8

  張愛玲筆下那個的紙醉金迷的舊上海,奢靡華麗,有著當時中國最時新的東西卻也還保留著舊社會腐朽僵化的渣滓。《金鎖記》為反映其中現象的典型。

  曹七巧,一個麻油店主的女兒,嫁給一個身患“骨癆”殘疾的世家大戶姜家的二少爺,自身粗俗不堪,不得人緣,哥嫂又不爭氣,這一切使她時刻處於緊張和焦慮之中。文章圍繞著她對於“黃金”和“情慾”的追求,就如她對女兒長安說的:“你自己要曉得擔心,誰不想你的錢?”她將自己鎖在那黃金做的枷鎖中,也許這便是張愛玲“金鎖記”書名的由來吧。

  如果不是為省下那筆嫁妝,當她高高挽著大鑲大滾得藍夏布衫袖,露出一雙雪白的手腕,上街買菜去時,喜歡她的有肉店裡的朝祿,她哥哥的結拜兄弟丁玉根、張少泉,還有沈裁縫的兒子。喜歡她,也許只是喜歡跟她開開玩笑。然而如果她挑中了他們之中的一個,以後日子久了,生了孩子,男人多少對她有點真心。可因為家裡貪財,她嫁給了身患“骨癆”的癱瘓少爺,正常的生理情慾的不到滿足併為其所折磨。她試圖勾引姜家三少爺,忍不住地哭訴著“天哪,你沒挨著他的肉,你不知道沒病的身子是多好的……多好的”順著椅子溜下去,蹲在地上,臉枕著袖子,聽不見她哭,只看見髮髻上插的風涼針,針頭上的一粒鑽石的光,閃閃掣動著。”“她的背影一挫一挫,俯伏了下去。她不像在哭,簡直像在翻腸倒胃地嘔吐。”這該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她的眼直勾勾的向前望著,耳朵上的實心小金墜子像兩隻銅釘把她釘在門上——玻璃匣子裡的蝴蝶標本,鮮豔而悽愴。

  終於,她戴了丈夫的孝,又戴了婆婆的孝,等到了分家的那一天,那是她一切幻想的集中點。這些年,她戴著黃金的枷鎖,卻連金子的邊都啃不到,這以後就不同了。但之後卻沒有什麼改變,她仍然戴著那副黃金的枷鎖,她不允許女兒長安跟她表哥玩在一起,鄭重地告誡她:“表哥歲不是外人,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樣混賬。你自己要曉得,誰不想你的錢?”當她先前唯一存著些感情的三少爺上門並對她調情時,“七巧低著頭,沐浴在光輝裡,細細的音樂,細細的喜悅……”她甚至覺得“當初她為什麼嫁到姜家來?為了錢麼?不是的,為了要遇見季澤,為了命中註定她要和季澤相愛”。可她一轉念“他想她的麼——她賣掉她一生換來的幾個錢?”僅僅這一轉念便使她暴怒起來。隨後,精明的七巧用計謀試探著姜季澤,在她自以為得戳穿後,將他趕出門外,季澤走了,那打翻的酸梅汁沿著桌子一滴一滴朝下滴,像遲遲得夜漏——一滴,一滴……一更,二更……一年,一百年。真長,這寂靜的一剎那。落魄的七巧站在窗前,“淌著眼淚”目送著向外走的情人,將她渴望愛情卻又怕失去黃金的心情描寫的淋漓盡致。

  最特別值得一提的小說最前面月亮意向的運用和描寫“年輕的人想著三十年前的月亮該是銅錢大的一個洪荒的溼暈,像朵雲軒信箋上落了一滴淚珠,陳舊而迷糊。老年人回憶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歡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圓、白;然而隔著三十年的辛苦路望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帶點淒涼”。“淒涼”,就是這個詞,貫穿全文的基調,也是詮釋書中感情的最好形容詞。

《金鎖記》讀後感9

  曾有人說過,張愛玲筆下的女子都帶了些許戾氣,但又蒼涼而無奈。黃金枷鎖,困住女子一生,七巧又有什麼錯呢?她只是一個被命運玩弄的女子,奮力掙扎而不得的女子。

  三十年前,一個有月亮的晚上,銅錢大的一個紅黃的溼暈,像朵雲軒信箋上落了一滴淚珠,陳舊而迷糊。淒涼的月,悲慘的人,註定是一場傷感的結局。每次讀七巧,總不免想起《紅樓夢》中的邢夫人,一個尷尬人,嫌隙人。一朝嫁入豪門,外人眼羨,只道安享榮華,實則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婆婆、妯娌皆出身名門,再怎麼平等對她,總不免有大家閨秀盛氣凌人的做派,而她始終無法融入她們。在偌大的家族中,她沒有朋友,沒有知己,守著一份沒有希望的愛情,只能在毒品中放逐自己。更絕望的是,在那個以夫為天的社會,殘疾的丈夫就像垮塌的天,只能她用自己瘦弱的手臂苦苦支撐。決絕而激烈的人往往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她不得不豎起全身的刺去攻擊身邊有任何潛在威脅的人。

  儘管七巧像一隻亂躥的刺蝟,似乎所有人都是仇敵。可哥嫂上門求助的時候,她並沒有拒之門外。對於錢財,她就像保護自己領地的母獅,兇狠而霸道,沒有商量的餘地,這一次,她卻淡然了。雖然她的哥哥就是她婚事的攛掇者,她一切不幸的締造者,終究還是抵不過血濃於水的親情,證實其天性未泯。

  張愛玲永遠都喜歡給筆下的女子割開一道傷,只流血不結痂,汩汩鮮血,是對他人的報復,也是對自己的殘忍。明知季澤不是個好人,明知沒有結果,依然義無反顧,投身其中,吃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長久的壓抑與枷鎖換來的榮華不允許自己裝糊塗。斥退了季澤,也破碎了自己多年編織的夢。苦了太久,鮮血漸漸凝固,最想擁抱的還是有形的物質,而非虛妄的理想,人之常情,無可厚非。那些只懂夢幻愛情不知貧賤事哀的,只是現今狗血的偶像劇。

  一直在想,要是七巧真嫁給了一個普通人,肉店的朝祿或是沈裁縫的兒子,過著柴米油鹽的生活,為小小的生計煩惱,沒有猜忌,沒有壓抑,說不定會更幸福。哪像如今,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又親手摧毀了兒女的未來。她沒有人性?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天下被命運捉弄的只有她一人,只能如此來換取心底的平衡。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當長安成為另一個七巧,這悲劇是否又會重新上演?

  三十年前的人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還沒完。被命運捉弄的又何止七巧一個?無論是十里洋場,紙醉金迷的摩登女郎,還是偏僻鄉村逆來順受的勞作著的婦女,那個時代的女子總是被任意支配與戲弄。當女子的青春漸漸蒸發,美人遲暮,似落花,散落天涯。

  眼角的一滴淚,懶怠去揩拭,漸漸也就自己幹了。

  幸福的人不應責怪七巧,因為他們沒有經歷過她的屈辱與不平,天真的說教蒼白無力。不幸的人更不應責怪她,同是沉淪苦海,更應理解她的不易。很多人總喜歡對別人苛刻挑剔,從道德上挖苦諷刺,不如去感知七巧的痛苦,設身處地為她想想。

《金鎖記》讀後感10

  這是一個可憐而又可恨的女人。“三十年來,她帶著黃金枷鎖,她用沉重的枷鎖劈殺了幾個人,沒死也送了半條命。”帶著情慾與財欲的雙重包袱,她的人性在逐漸泯滅。昔日麻油店裡那個青春活潑的少女已變了,變得乖戾、自私、刻薄和殘忍。她得不到,她也讓別人得不到。得不到小叔姜季澤的眷愛,那麼他的兒子,女兒也別想得到情愛,得到幸福。讓新婚的兒子夜夜陪他敘話戲說兒媳瑣事。兒媳最終被這“婆婆不像婆婆,丈夫不像丈夫”的家庭折磨至死。阻礙女兒的幸福,最終使女兒成為了老姑娘。她的所作所為是因為自己寂寞嗎?是因為自己嫉妒嗎?

  作為那個封建時代的女性,她的哥哥貪圖錢財,把她嫁給了得軟骨病的姜公館二公子。她是可憐的,作為利益的犧牲者,她在姜公館這座金絲籠中卑微的活著,丫鬟恥笑她,妯娌不待見她。這時的她只是性格要強些,嘴碎些。她愛慕小叔姜季澤,姜季澤雖在外尋花問柳,但顧忌禮教對曹七巧也僅限於開開玩笑。她苦,她痛,她的情慾得不到滿足,悲哀的形容自己的丈夫是“沒有生命的肉體”。她說的一句話“真的,連我都不知道這孩子是從哪裡出來的,越想越不明白”,這句話深深的反映出自己被這場利益交換的婚姻害慘了。是的,沒有一個正常家庭,她如何能幸福?情慾得不到滿足,那麼金錢將是她最大的安慰,在分家時,她在眾人面前大哭大鬧,只是想多得份家產。最終她得到了一份優厚的家產,儘管分的家產還是對她有些不公平。

  分家後,她把精力投在看護家產上,對季澤的感情也慢慢淡了,本以為生活就會這樣平淡如水的過下去,可季澤的到來對她的生活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季澤來看她,她卻認為季澤是為了她的錢財,把季澤給轟走後,她卻又是不捨的,跌跌撞撞往樓上跑去,只是為了再看一眼季澤遠去的背影。獨倚窗前,她眼前彷彿掛了冰冷的珍珠簾,風吹著簾子緊貼她臉上,她只是流著淚。心裡苦楚逐漸蔓延開來:她知道她的愛不僅給自己,也給季澤帶來無窮的困苦,她也知道她把季澤趕出家門是不對的。可是人生究竟又是怎樣的過法呢?

  張愛玲說:“生命是一襲華麗的袍子,上面爬滿了蝨子。”那麼,曹七巧此時的衣袍已爬滿了蝨子,自從與季澤鬧翻後,她已與現實失去了接觸,總是有些瘋瘋癲癲的。在金錢的奴使下,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愛情、親情,這些應該是過眼雲煙,蕩如浮萍。她怒諷自己的親侄子,把金錢看得是那麼重要,彷彿每個人都沒安好心,一切都是衝著她的錢而來。她的人性已扭曲,已醜陋。兒媳被迫氣的生病甚至命上黃泉,女兒被迫拒絕追求幸福。一切的一切只因為曹七巧瘋了,魔怔了。以至於文章最後追求長安的童世舫覺得“那是個瘋子——無緣無故的,他只是毛骨悚然。“

  也許七巧的種種行為讓人覺得難以理解,變態,甚至是厭惡,但更多是感到一種透徹新骨的蒼涼的悲哀和同情。這那種時代下,這樣原本一個鮮活的女子被壓迫的墮落成魔,瘋狂成癲。是時代的的悲哀,還是作為當時女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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