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屋>哲學> 西方哲學史讀後感

西方哲學史讀後感

西方哲學史讀後感

  認真讀完一本著作後,想必你有不少可以分享的東西,這時最關鍵的讀後感不能忘了哦。那麼如何寫讀後感才能更有感染力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西方哲學史讀後感,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列夫托爾斯泰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卻各有各的不幸”。我們可以將這句話縮寫一下。幸福都是相似的,悲劇卻各有千秋。

  古往今來,人對於悲劇的領會,幾乎是一切文學藝術的起源。人們對於美的讚頌,卻好像是千篇一律,甚至像是空想,讓人心生虛無。而前者卻讓無數的天才在往返之中留下讓人沉思的篇章。

  看看呼嘯山莊裡的悲劇吧,那種極其荒繆又現實的困境,彷彿一種魔咒,山莊裡的人無法從中解脫。莊子則選擇另闢蹊徑。莊子彷彿也是看到了什麼,從而從現實走向超越,那種內心冥寂,無處不在,無物不化,與四時而動,與天地同辯的逍遙,彷彿為人開了一扇門。莊子看到了什麼呢?

  上述兩個例子,代表兩種態度,一種是存在,另一種是超越。但從這向因果鏈的前一端回溯,他們看到什麼呢?

  人是生而自由的,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盧梭的這句名言,無意中道出了人類的處境,人生而遵守著宇宙的規律,但在精神的世界裡,彷彿有什麼生命的規律昭之不去,那就是一切的苦難的起源。

  人無論在思辨中或是在行動中,要不遵守理性的法則,要不不顧一切的尋求自我的律言。前者走向了何方?而後者的命運在歷史中不斷湧現,那就是無盡的盲目。而人類往往是在這兩者中間的,當人類的理性意識被喚醒,精神得到了那源於自然法則,遵循邏輯的庇護時,卻也發現,理性終究是理念性的。像是遙不可及的懸設,甚於虛無縹緲之上,人若是理性的機器,便給自由律判了死刑。而所謂的律言,則終究是心取相的結果,面臨的是無盡的幻象。

  這兩種困境的起源是什麼呢?

  人精神世界的發展中可以找到答案。在文藝復興以前,從古希臘的.努斯與邏各斯精神開始,人的自我意識的萌動,揭示了人類的兩種本能。其一是自由律,其二是以因果律為代表的理性。從此,人慢慢的看到了自身的困境。第一,理性的發展與揭示理性之不可能的矛盾。其二,自由律在指導人走向困境與人的思辨欲求的矛盾。

  從蘇格拉底的悲劇中,我們彷彿看到的是第一種困境。蘇格拉底的毒酒祭奠了全雅典的良心。蘇格拉底的一生,就是追求真理的寫照。人們對他的輕蔑要不是那種無知的惡,要不是那種被戳破的羞愧產生的殘忍。前者屬於無意識,後者屬於欲求原則的非道德。這兩種罪,都不自覺或自覺的將良知灌以毒酒。

  無論是柏拉圖還是亞里士多德,他們的體系都是對真理的探索。前者以努斯精神為主旋律,後者是為邏各斯精神所指導。前者追尋的是自由的善,後者是理性。但最終都不能讓人滿意,柏拉圖對於自身的體系也歸於理念(idealize)的,即無法觸碰的迷夢。而亞里士多德對於宇理性在指導思辨中法則,也只能算是起步而已。羅素認為,亞里士多德的功與過只能算是齊平。他對於存在與是者的混淆,就是中世紀一千年黑暗的一個契機。

  到了近代,enlightenment這個詞很好的說明了人的狀態。那就是啟蒙!理性的呼喊成為壓倒式的聲音,人們都在為這個理想添磚加瓦,彷彿這成為了唯一的希望。思想家們都在用自己的話語詮釋著理性,理性的主題之下,各種各樣的學說紛紛作為,彷彿真理就在人們的努力中不斷顯現出來。

  一個先行者,在思想的高山中沉默了十一年。

  對於理性,康德這裡的理性不是那種泛泛的即遵循邏輯,自然因果律等等理性法則的理性。康德稱之為一般理性。而康德談到的理性則成為純粹理性,即作為認識先驗理念的人先天具有的能力。而這兩者的關係是,後者是前者的起源,即作為主體的人內在的淵源域。從這看來,康德這一做法無疑是釜底抽薪的。

  康德對於理性的貢獻,既是揭示,又是終結。他從上帝的手中奪過了理性。但結果又是一種悲劇。對於先驗理性的二律背反,人類什麼也不能做。人類的困境終於被揭示出來。同樣被揭示的還有他的不可超越,不可調和。這同時又是一種警告,那就是人們不能超越自身去認識自在之物,以及人們在理性的思辨中不可避免掉入二律背反的深淵。彷彿一切都是徒勞。人們對於自身困境的認識終於清晰出來。

  理性到此已經從天堂一般的幻夢,變成了殘酷的限制。倒是應了尼采的呼籲:“上帝已死”。人類所引以為傲的精神家園,破碎了。

  這,可以給我們一些什麼樣的啟示呢?

  當理性的神化破滅了,其實是人類的神話消逝了。人類之理性,再也不是一個人類中心主義的源流。在森嚴壁壘的自然中,我們從洞穴中開啟一個個契機,催動著人類的發展。我們曾經引以為傲的人類之理性與行動的鴻溝,我們矇蔽了一些什麼呢?

  我們談到的理性,從現象學的還原中,可以看到它,其實有很多種意向性。

  作為人類認識先驗理念的能力遵循邏輯自然因果律,演繹法則的思辨態度,前者,是一切人類知識的起源,而後者是人類區別於一切動物的特質。

  他們分別面對兩種困境。理效能力的侷限性使人類無法超越自身導致在認識中先驗理念與自身的二律背反。理性的態度,在行動中與欲求的矛盾必然的導致實踐在時間與空間中這個態度分佈的各向異,從而使主體的理想與現實的不可調和。綜合來看,這都是實踐與理念的衝突。不過是更深層次及到人類能力與本質的衝突。

  東方有些思想家,因為現實的困頓,走向神秘主義後,卻與這一千五百年後的困境相遇了。也可以反過來說,西方的人性論,在繞了一大圈之後,又迴歸到了看似樸素簡單的人生觀問題。但之於這兩種思想的航線,哪一個優越於哪一個,我認為這個問題始終都是存在著某些力量的引導而使其有意義。

  面對這樣的衝突,人的態度可以分為兩種,堅持理性在行動中的主導地位,而輕視別的什麼法則,以非理性的思辨傾向,用自由律超越自身的困境。而這兩種態度,又迴歸到了古希臘的兩大人的精神,前者是邏各斯精神,後者則是努斯精神。後者在東方的智慧中普遍的存在著。在其理念世界中,通常都會附帶極其高的審美價值。因為美的一個意義就是對人的精神自由的肯定。

  典型的有老莊思想。以坐忘,至虛守靜修養功夫在精神的世界中,達到無物不化,無所不至,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的逍遙。在認識中,達到道通為一,是非兩行。自因是最基本的存在的條件,那麼經過修煉,在精神的世界中,他們的思想連自因都被淡漠了。

  而前者,是孔孟。但把孔孟歸為理性主義者,就猶如把朱熹歸為科學家一樣不可取。只能說,孔孟提出的的理想人格,倘若把知天命,立於禮,捨生取義這三種特質改為理性傾向去洗時代教條的話,那尚且可行。還有一種情況,是逾於兩者之間的。一方面是思辨的強者,一方面在其思辨中能保持著與非理性的一定距離,又能走向精神的自由。那就是在菩提下證得無上正果的釋迦牟尼。他可以說是較好的結合了理性與自由的代表。不住於相,經過修煉,阿賴耶識被層層洗去,成就般若智慧和無上正等正覺。一切有為法,如露亦如電,如夢幻泡影,而能作如是觀。通了無上甚深微妙法,經了百千萬劫難。恆河沙數佈施視作不住相的百千萬分之一。

  這種境界論,和老莊一樣都是對人的自由的很好的詮釋。

  而在現代,這三種的代表,第一是後現代主義,本質主義。第二是存在主義。而生活,就在這兩種之間。一方面是理念建構傾向,一方面是解構傾向,在兩者中間的,就是審美。(鍾梁)

【西方哲學史讀後感】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