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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的意思是什麼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的意思是什麼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是出自唐代詩人韓愈的《古今賢文·勸學篇》,下面來了解下吧!

  一、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的意思

  這句話的意思是:告訴人們,在讀書、學習的道路上,是沒有捷徑可以走的。想要在廣博的書山、學海里吸取更多更廣的知識,則必須要“勤奮”、“潛心”才行。

  字面上看,一個人要有學問,就必須爬上書山,趟過學海.而爬上書山只能以勤奮為充滿坎坷的小路,趟過無邊的學海只能以勞苦作為度海之舟.比喻在讀書、求學的過程中沒有捷徑可走,必須勤勞、吃苦才有收穫,才能成就大業。

  二、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全詩解析

  出自唐代詩人韓愈的《古今賢文·勸學篇》

  枯木逢春猶再發,人無兩度再少年。不患老而無成,只怕幼兒不學。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今人勝古人。若使年華虛度過,到老空留後悔心。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堅持不懈,久煉成鋼。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冰生於水而寒於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

  身怕不動,腦怕不用。手越用越巧,腦越用越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三心二意,一事無成。一日練,一日功,一日不練十日空。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刀不磨要生鏽,人不學要落後。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身。熟能生巧,業精於勤。

  賞析

  關於本聯的疑問:

  人們經常引用或書寫一副勵志聯:“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我總覺得這裡面分明有誤,曾試圖去弄清真相。殊不知追溯到著名學者王芸生處,線索就斷了。

  王芸生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初《大公報》社的一名編輯。他在工作之餘,致力於研究中日關係史,竟在不到三年的時間裡,透過查閱大量資料,採訪若干名流,著成並出版了一部近二百萬字的皇皇鉅著《六十年來中國與日本》,成為時人極推重的一位中日關係史專家。他為這部書所下功夫之大,委實令人驚歎。別的不說,單以平均每月完成六七萬字定稿的寫作速度,即非一般學者所能想見。當時有人向他請教成功的秘訣,王芸生便口吟了這一副書山學海聯。其意,自然是在強調學習與治學首先必須勤奮和不怕艱苦。可是這副聯語究竟是王芸生自撰,還是他在複誦別人之作,我所見到的材料語焉不詳。但不管怎麼說,這副經王芸生之口而流傳至今的聯語,肯定是有毛病的。

  毛病在哪裡?就在上聯的“路”和“徑”字上。這兩個字,音異而義同,出現在短短七個字的上聯中,本身就顯得笨拙、牽強而欠通,和下聯音義皆異的“涯”和“舟”字相對,也太失水準。我想,不論是否王芸生所撰,只要是經他之口傳出的,這麼一個學識淵博的學者,怎麼可能犯如此低階的錯誤。

  揣度該聯本意,可能是轉述者無意間把上聯的“路”和“徑”這兩個字念顛倒了。它原本應該念成——

  書山有“徑”勤為路。

  為什麼把顛倒後的“徑”字打上引號呢?

  因為還原了位置的這個“徑”字,本應寫作“盡”——當初念顛倒了,才錯寫成“徑”的。現在糾正過來,頓然文從字順,對仗工穩,幾乎稱得上天衣無縫了。你看——

  書山有盡勤為路,

  學海無涯苦作舟。

  “ 學海”對“書山”,“無涯”對“有盡”,“苦作舟”對“勤為路”,不論聲韻、詞性、內涵、意境,無不字字工穩,處處貼切。這才應該是此聯的本真!

  可能有人一時還想不通。既是“學海無涯”,怎會又說“書山有盡”呢?這樣豈不矛盾?其實,“學海”與“書山”,雖則有關,卻非同一概念,二者是不可混為一談的。學海之無涯,源於莊子的“知也無涯”,不論學習與研究,的確永無止境。而書山之有盡,則是就客觀實際而言的,作為物質形態之書籍,總有其極限。別說是古人極言“學富五車”的那點兒四書五經、諸子百家、歷史典籍、

  詞歌賦不難被飽學之士所遍覽,就是在今天各種著述浩如煙海之際,不也可以用幾臺電腦加一堆光碟,便將世界上任何一個大型圖書館的藏書都囊括殆盡麼?

  所以,“書山有盡”而“學海無涯”,正體現了事物的一種辯證統一關係。

  鄧遂夫著 《探源偶拾》

  (鄧遂夫 自貢人 知名的紅學專家,著名學者,多年來一直從事專職文學創作與學術研究,足跡踏遍大江南北,其著述已在國內產生廣泛影響,曾與魏明倫並稱“自貢兩大才子”。)

  以上純屬其他讀者玩弄的文字遊戲,無中生有的,請讀者自辨。

  書山有路 勤為徑 學海無涯 悟登舟 相對更合理!

  《古文觀止》一書,驗證學有止,

  這幾句很簡單理解:讀書初看是沒有路可走,只有勤奮才能開創一條路。學習知識就如一個人身在大海中一樣,只有在裡面悟出道理,學為所用,這樣就好比一條屬於自己的船。知識轉化為智慧之船,人生里程的航行就有了方向。

  三、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作者介紹

  韓愈(768年—824年12月25日),字退之。河南河陽(今河南省孟州市)人。自稱“郡望昌黎”,世稱“韓昌黎”、“昌黎先生”。唐代傑出的文學家、思想家、哲學家、政治家。

  貞元八年(792年),韓愈登進士第,兩任節度推官,累官監察御史。後因論事而被貶陽山,歷都官員外郎、史館修撰、中書舍人等職。元和十二年(817年),出任宰相裴度的行軍司馬,參與討平“淮西之亂”。其後又因諫迎佛骨一事被貶至潮州。晚年官至吏部侍郎,人稱“韓吏部”。長慶四年(824年),韓愈病逝,年五十七,追贈禮部尚書,諡號“文”,故稱“韓文公”。元豐元年(1078年),追封昌黎伯,並從祀孔廟。

  韓愈是唐代古文運動的倡導者,被後人尊為“唐宋八大家”之首,與柳宗元並稱“韓柳”,有“文章鉅公”和“百代文宗”之名。後人將其與柳宗元、歐陽修和蘇軾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他提出的“文道合一”、“氣盛言宜”、“務去陳言”、“文從字順”等散文的寫作理論,對後人很有指導意義。著有《韓昌黎集》等。

  主要成就

  文學

  韓文

  參見:古文運動、唐宋八大家

  韓愈是古文運動的倡導者,主張繼承先秦兩漢散文傳統,反對專講聲律對仗而忽視內容的駢體文。韓愈文章氣勢雄偉,說理透徹,邏輯性強,被尊為“唐宋八大家”之首。時人有“韓文”之譽。杜牧把韓文與杜詩並列,稱為“杜詩韓筆”;蘇軾稱他“文起八代之衰”。韓柳倡導的古文運動,開闢了唐以來古文的發展道路。韓詩力求新奇,重氣勢,有獨創之功。韓愈以文為詩,把新的古文語言、章法、技巧引入詩壇,增強了詩的表達功能,擴大了詩的領域,糾正了大曆(766年—780年)以來的平庸詩風。在封建思想道德方面,他也有獨到的建樹,大力提倡儒學,以繼承儒學道統自居,開宋明理學家之先聲。

  韓愈文章的特點之一是“發言真率,無所畏避”,或“鯁言無所忌”,也就是敢於講話,而且敢講真話。這個特點是和他積極的政治態度分不開的。他的幾篇奏疏都是敢於揭發事實,敢說“群臣之所未言”的話。《御史臺上論天旱人飢狀》和《論淮西事宜狀》都有這個特點。當然,最有代表性的文章還是《論佛骨表》。其中所講的就是“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舉其失”的話。在封建社會中,敢於說出別人該說而不說的話,這是了不起的膽識。正因此,韓愈這類文章也就有內容、有深度、有力量。再加上韓愈的語言藝術不同凡響,便成為氣勢磅礴的好文章。

  韓愈文章之“發言真率,無所畏避”,不僅表現於他在君主面前敢說真話,而且還表現於他不顧儒家的傳統觀念,敢講違背舊說的話,甚至說了同自己別的文章互相矛盾的話。例如《讀墨子》一文曾說“孔子必用墨子,墨子必用孔子,不相用不足為孔墨”。這樣的言論顯然同他尊崇孔孟之道有所牴牾。對於這樣的言論,前人指為“刺謬”,其實這正是韓愈雖然尊儒卻不墨守的表現。[45]

  韓愈文章之“發言真率,無所畏避”,還不僅敢於不顧儒家的傳統觀念,有時也敢於突破社會上的流俗之見。例如他寫《諱辯》一文,是專為李賀不得應舉而發表的意見。李賀之父名晉肅,“晉”與“進”同音,為了避諱,李賀便不得舉進士。對於這樣的世俗之見,韓愈是不以為然的。於是他便“考之於經,質之於律,稽之以國家之典”,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寫成了極有說服力的一篇《諱辯》。[45]

  韓愈的《師說》一文。也是一篇不同流俗的文章。柳宗元在《答韋中立書》中曾經說過:“今之世不聞有師,…獨韓愈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愈以是得狂名。”又《報嚴厚與書》說:“僕才能勇敢不如韓退之,故不為人師。”由此可知,在那個時代,不顧流俗,不怕笑侮,抗顏而為師,是要有些勇氣的;能夠寫出《師說》這樣的文章,也是相當大膽的。

  韓愈文章的再一個特點是不僅真率大膽,而且慷慨激昂,憂憤甚廣。從韓愈的全部文章看,凡是論及人材,便往往憤激不平,別具風概。例如《雜說》對於人材不為世用所發的不平之論,《送溫處士赴河陽軍序》也是宣傳選拔人材的一篇宏論。所謂“相為天子得人於朝廷,將為天子得文武士於幕下,求內外無治,不可得也”云云,這正是韓愈對於國家用人的殷切希望。《送董邵南序》更是一篇悲歌慷慨的文章。韓愈自己是屢試而不得志於有司的,所以對於文中的董邵南“不得志於有司”,便感同身受,無限嘆惋。悲歌慷慨,發自肺腑。

  韓愈還有一篇類似俳諧而實質是抒發才高見屈、憂憤甚廣的文章《進學解》。歷來的論者都說此文源於東方朔的《答客難》和揚雄的《解嘲》,《新唐書》本傳也說他“既才高數黜,官又下遷,乃作《進學解》以自喻。”其實這篇文章的意義要比“自喻”廣闊得多。其中有“自喻”,卻不僅是“自喻”,主要還是宣傳選拔人材的觀點。

  韓愈文章的另一特點,是不但真率、大膽、慷慨激昂,而且還寫得自然隨便、如話家常。這類文章和他的《原道》、《原性》諸篇的面貌不同,不是坐而論道,而是促膝談心,無所拘束,生動活潑。《與崔群書》、《與孟東野書》、《答崔立之書》、《題李生壁》等,都屬這類作品。例如《與崔群書》先說自己對崔群為人的認識,中發賢者不遇之嘆,後講自己困窮之狀,是一篇感慨很深的雜文。[45]

    在韓愈看來,崔群是他平生交往之中一個沒有缺點的朋友。但是,對於這樣的朋友也有人懷疑。於是韓愈十分感嘆,他說:“自古賢者少而不肖者多,自省事已來,又見賢者恆不遇,不賢者比肩青紫;賢者恆無以自存,不賢者志滿氣得;賢者雖得卑位,則旋而死;不賢者或至眉壽。不知造物者意竟如何,無乃所好惡與人異心哉?又不知無乃都不省記、任其死生壽夭邪?未可知也。”由崔群之賢,說到賢者不遇,而不賢者反而得勢。這樣的文章很像司馬遷的《伯夷列傳》。劉大魁說:“公與崔最相知,故有此家常本色之言,中間感賢士之不遇,尤為鬱勃淋漓。”“感士不遇”本是歷代文章的一個傳統題目,韓愈這段文章是比“感士不遇”之文涉及者更為深廣的。[45]

  韓愈為文的又一特點是突破傳統寫法。例如墓誌銘這一文體,在韓愈筆下,便頗有新的特徵,形式多樣,甚至“一人一樣”(李塗《文章精義》)。與墓誌近似的文體,還有哀祭之文。這類文字韓愈也有獨創,不同尋常。例如《祭河南張員外文》,茅坤就評為“奇崛”。姚範以為“他人無此”。劉大櫆也說:“祭文退之獨擅。”至於《祭十二郎文》,曾國藩雖然認為這類文章“究以用韻為宜”,但他又說:“韓公如神龍萬變,無所不可。”就是說,韓愈之寫祭文,也是變化不測的。

  韓愈文章之別開生面者,還有送序一類。在唐代,送序之文是常見的文體,前輩作者如王勃、陳子昂、李白、任華,所為送序,都很出色。但從多數文章的寫法看,大抵不出一種格式。先敘離情,字尾風景,情致物態,尚似六朝。林紓所謂“狃於六朝積習”者,即指此類。但到韓愈筆下,送序之文就多種多樣了。

  韓愈有的送序之文幾乎通篇議論。這是一個突出的特點。林紓曾說:“韓昌黎集中無史論,舍《原道》外,議論之文,多歸入贈序與書中。”例如《送水陸運使韓侍御歸所治序》,曾國藩就看作“條議時事之文”。

  韓愈的幾篇“遊戲”之文,也是新體。同前代的俳諧文字比較,是有新的特點的。例如《毛穎傳》就是一篇奇文,不可以尋常俳諧之作視之。柳宗元《答楊誨之書》雲:“足下所持韓生《毛穎傳》來,僕甚奇其書,恐世人非之,今作數百言,知前聖不必罪俳也。”但與此同時,裴度卻對這類俳諧之文很不滿意。他在《寄李翱書》中,把韓愈的俳諧文字看作“以文為戲”,是很不贊成的。

  現在看來,時人“罪俳”,大概不止一個裴度。像柳宗元那樣肯定《毛穎傳》這類作品者恐是不多的。柳宗元“甚奇其書”,不是無緣無故。因為,自從六朝以來,俳諧之文如張敏的《頭責子羽文》、沈約的《修竹彈甘蕉文》等等,雖有寓意,並不深遠。而《毛穎傳》一篇,則與前此諸作不同。雖說所寫不過一篇“兔傳”,實際則寫一個多才多能而終被廢棄之人。文章寫到最後,韓愈對毛穎之“以老見疏”無限同情。這裡又一次流露了韓愈痛惜人材不盡其用的一貫的思想。這樣的俳諧之文,前所未有。

  韓愈行文之超越前輩者,除了上述文體的獨創之外,還有吐辭造語之精工,也是一個重要的方面。關於這一方面,前人和今人已經多所稱道。例如《進學解》一篇之中就有“業精於勤”、“刮垢磨光”、“貪多務得”、“含英咀華”、“佶屈聱牙”、“同工異曲”、“動輒得咎”、“俱收並蓄”、“投閒置散”等等,都已傳為流行的成語;還有一些成語如“提要鉤玄”、“焚膏繼晷”、“閎中肆外”、“啼飢號寒”等等,也是從這一篇的語句中凝縮而來的。

  自古以來,一篇文章之中能夠選出如此大量的歷代流傳的成語,此文之外,恐不多見。韓愈文章之所以傳誦不絕,之所以為一代所師法,歷代之典範,其造語之精工,也是一個重要原因。這樣的`辭章造詣,在他前後,很少有人企及。

  韓詩

  韓愈的文學成就,主要在文,但其詩亦有特色,為一代大家,對後代有較大的影響。 韓愈多長篇古詩,其中不乏揭露現實矛盾、表現個人失意的佳作,如《歸彭城》、《齪齪》、《縣齋有懷》等,大都寫得平實順暢。他也有寫得清新、富於神韻、近似盛唐人的詩,如《晚雨》、《盆池五首》,尤其是《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二首》其一。

  但是,韓愈最具獨創性和代表性的作品,則是那些以雄大氣勢見長和怪奇意象著稱的詩作。他“少小尚奇偉”(《縣齋有懷》)、“搜奇日有富”(《答張徹》),天生一種雄強豪放的資質,性格中充溢著對新鮮奇異、雄奇壯美之事之景之情的追求衝動,而他一再提倡的“養氣”說,更使他在提高自我修養的同時增添了一股敢作敢為、睥睨萬物的氣概,發而為詩,便是氣豪勢猛,聲宏調激,宛如江河破堤,一瀉千里。

  韓愈一生用世心甚切,是非觀念極強,性格木訥剛直,昂然不肯少屈,這一方面使他在步入官場後的一次次政治旋渦中屢受打擊,另一方面也導致其審美情趣不可能淡泊平和,而呈現出一種怨憤鬱躁、情激調變的怪奇特徵。韓愈詩風向怪奇一路發展,大致始於貞元中後期,至元和中期已經定型。貞元、元和之際的陽山之貶,一方面是巨大的政治壓力極大地加劇了韓愈的心理衝突,另一方面將荒僻險怪的南國景觀推到詩人面前,二者交相作用,乃是造成韓愈詩風大變的重要條件。他在這一時期寫的《宿龍宮灘》、《郴口又贈二首》、《龍移》、《岳陽樓別竇司直》、《八月十五夜贈張功曹》、《謁衡岳廟遂宿嶽寺題門樓》等詩中,使用最多的是那些激盪、驚怖、幽險、凶怪的詞語,諸如“激電”、“驚雷”、 “怒濤”、“大波”、出沒的“蛟龍”、悲號的“猩鼯”、森然可怖的“妖怪”、 “鬼物”,都輻湊筆端,構成了一個個驚心動魄的意象。

  在詩歌表現手法上,韓愈也作了大膽的探索和創新,用寫賦的方法作詩,鋪張羅列,濃彩塗抹,窮形盡相,力盡而後止。《南山》詩是這方面的代表作。全詩102韻,長達一千多字,連用七聯疊字句和51個帶“或”字的詩句,鋪寫終南山的高峻,四時景象的變幻。令人讀來,雖覺十分詳盡,卻又頗為煩瑣。再如那首著名的《陸渾山火一首和皇甫湜用其韻》,極寫一場山火的強猛酷烈。這是一種超乎常情的創造,惟其超常,所以生新,惟其生新,所以怪奇。怪怪奇奇,戛戛獨造,乃是韓愈在詩歌藝術上的主要追求目標。

  但韓愈為詩的新的特點,還不是表現於這類作品,而在於他那“以文為詩”的一些篇什。如《山石》、《八月十五日夜贈張功曹》,對於這樣的作品,前人多所評論,方東樹《昭昧詹言》謂前篇乃“古文手筆”,後篇亦“古文筆法”。這樣的“手筆”和“筆法”,和初唐、盛唐的前輩詩人相比,顯然有不同者。因此,葉燮《原詩》認為“韓愈為唐詩之一大變”。所謂“大變”,正是韓愈之詩新的特點。

  教育

  韓愈三進國子監做博士,擔任國子監祭酒,招收弟子,親授學業,留下了論說師道激勵後世和提攜人才的文章。韓愈力改恥為人師之風,廣招後學。在教育方面的論文中,他強調了求師的重要性,認為只要是有學問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師;把有才能人比作千里馬,闡釋了在位之人如何識別人才對待人才和使用人才的問題。

  思想

  韓愈是位重要的思想家。在宋儒眼中,孔、孟之下,便是韓愈。他在儒學式微,釋、道盛行之際,力闢佛、老,致力於復興儒學,取得了重大的成功。他所倡導的古文運動,其實就是復興儒學的重要手段。

  政治

  韓愈在政治上,反對藩鎮割據。對於韓愈對待藩鎮割據的態度,郭預衡指出:韓愈《平淮西碑》的主要傾向是“反對藩鎮割據,而歌頌平叛的勝利;讚揚主戰派,而批評主和派”,認為“韓愈反對藩鎮割據的堅定立場,不應因為碑文少寫了李愬之功便加以貶低”,而且他“反對藩鎮割據的主張,還不僅表現在平定淮西的一時一事,他在一系列的文章裡都貫穿著這個思想。”

  史學

  唐人稱韓愈有史家的筆力,他撰有《順宗實錄》五卷,是韓愈在韋處厚所撰三卷《順宗實錄》基礎上改寫而成,他“削去常事,著其繫於政者,比之舊錄,十益六七,忠良好佼,莫不備書,苟關於時,無所不錄。” 從實錄可看出他對宮市之斥責,對鹽鐵使進奉的批判,對京兆尹李實罪行的揭露等等,說明表狀所言,符合實情。《實錄》送呈以後,受到不少人激烈反對,原因是“韓愈撰《順宗實錄》,說禁中事頗切直,內官惡之,二人上前屢言不實。” 於是“累朝有詔改修”。文宗令路隋等重新改寫,幾經曲折,終於遵照旨意,將實錄中所書德宗、順宗朝禁中事“詳正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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